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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提前半個時辰,已經趕到了尚書省。
不是從前門走,也不是後門走,而是把房頂的瓦片掀開,施展輕功,從屋頂跑掉的。
龔發建肉眼凡胎,哪裡搞得清楚燕七的套路?
他來到尚書省的時候,尚書省的官員已經在此久候。
大廳裡,全都是官員。
除了楊克,眾官員齊聚一堂。
他一進來,眾人紛紛詫異。
“這是誰?”
“誰家的年輕人,走錯了門嗎?看大門的差役這麼不負責任?”
“年輕人,快出去,尚書省乃是重地,閒人免進,來人,將這個年輕人帶出去,千萬看好大門,別讓閒雜人等進來。”
……
最終,還是趙青站了出來。
趙青昨晚半夜趕回了京城,得知了訊息,拖著疲憊風身子,今天便來尚書省參加會議。
趙青拉著燕七的手,向眾人介紹:“各位大人,這位就是通關博學鴻儒科的大才子,燕七!”
“啊?這……”
“不會吧,這麼年輕?”
“簡直不可思議,他是在孃胎裡就開始學習了嗎?這麼聰明?簡直亮瞎了我的眼睛。”
……
燕七也向大家問好:“各位大人好,再下正是燕七,讓大家受驚了,十分抱歉。”
有許多大人也向燕七拱手,見禮。
也有諸多官員對燕七嗤之以鼻,十分不屑。
尤其是邊上坐著的一個紅鼻頭的官員,斜眼看著燕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譏諷道:“黃口小兒,怕是沒斷奶吧,竟然跑來京城做官?呵呵,這京城也是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可以混跡的地方?”
燕七懶得理會這個紅鼻頭的官員,只是看了他幾眼,就去趙青身邊坐好。
趙青看著那個紅鼻頭的官員,對燕七道:“他叫蔣東渠,是工部侍郎,楊克面前的紅人,打算重點培養的人。”
燕七向蔣東渠多看了幾眼。
蔣東渠蹙眉:“看什麼看?來的這麼晚,就等你了。你還沒做官呢,就這麼散漫,一點規矩都不懂,要是做了官,還不得裝大爺?”
燕七聽了,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蔣東渠,工部侍郎,有點意思啊。”
趙青小聲對燕七說:“這是一場鴻門宴,就是為了對付你呢,楊克就在後面書房中坐著呢,一會,必然會出來衝你發飆。”
燕七點點頭:“鴻門宴?呵呵,我管他什麼,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