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回到玉京已經快半個月了。
這段時間,他低調得很,來往於太武殿,秘武府,東宮和執劍侯府之間。
除了一些基本工作外,就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修煉之上,或者是去天都武庫看書。
這一天,葉城在秘武府檢視一批見習護衛太監的日常記錄。
他一般都會親自過一遍的。
“府主,別看了,去清源樓喝酒去。”
白玉郎走了進來,說道。
“不去。”
葉城頭也不抬說道。
“府主,你回玉京都快半個月了,還沒去過清源樓?蘇掌櫃都問我,說你怎麼不去了呢?”
白玉郎說道。
“老白,我有一個問題啊。”
葉城放下手中的冊子,說道。
“府主,什麼問題,你儘管問。”
白玉郎就在旁邊坐了下來。
“我看伱經常去清源樓,應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葉城笑道。
白玉郎面露尷尬,撓了撓頭髮,顧左右而言他,“當然是喝酒,不然去酒樓做什麼?”
“不見得吧?”
葉城笑道。
“府主,之前不是跟你說了,清源樓的蘇清酒,天下聞名,清源樓的蘇掌櫃,更是豔名遠揚”
白玉郎面露尷尬,然後笑道。
葉城露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
真沒想到這位白家大公子,也是舔狗一枚啊。
“老白,當年你拒絕先皇賜婚,難不成也是因為這位蘇掌櫃?”
葉城好奇得很。
雖然傳聞是白玉郎身患殘疾,內心自卑,所以才抗拒這門婚事的。
可葉城卻知道,應該不是這麼簡單的。
“這怎麼可能,我都四十多了,而蘇掌櫃現在才不到三十歲,二十年前,蘇掌櫃才幾歲啊?”
白玉郎愕然,頓時明白葉城想岔了。
“那又為什麼?”
葉城驚訝道。
“府主,平時看你也不像是喜歡八卦的人啊?”
白玉郎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