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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兩名守山弟子伸手相攔,“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得擅自下山!”
晉凌胸前包裹著重重的夾板與繃帶,略有些艱難地向二人出示了柴火隊的一枚通行令牌。這是有急事時才允許使用的東西。
“下山作什麼?”一名弟子檢驗令牌無誤,問道。
“療傷。”晉凌簡短地回答。
“受傷了?”一名弟子懷疑地看著他,“山上嚴禁同門爭鬥,怎麼受的傷?”
晉凌有些光火了,扯過那弟子,讓他靠近仔細地看自己的臉:“你還用問嗎?你們守山門的誰不曾見過我受傷,而且受傷很多次?我二傻子的外號,不就是從你們這裡傳出去的嗎?還問!”
兩名弟子愕然,哭笑不得地看了一下他胸口處的層層帶血繃帶,終於放行。
在晉凌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路口後,山下又下來三個人。兩名守山弟子剛想開口阻攔,一人就重重捱了一巴掌!
“知道我是誰嗎?”柴火隊的文書劉越指尖都快碰到了他們的鼻子。兩名守山弟子委屈莫名,是誰你也不能隨便打人啊。
劉越身後的一名高階仙士幫腔道:“這是劉越劉文書,是劉昆吾劉長老的人,下山公幹!”
聽到劉昆吾的名字,兩名守山弟子嚇了一跳。外門劉長老,自從前年成為外門區第一長老後,權勢通天,儼然成了外門區的土皇帝。這兩名守山弟子當然不敢怠慢,馬上放行。
劉越三人眼露兇光,直直地向晉凌方向跟了上去。
上次與晉凌的小衝突,僅僅是小衝突而已,是想借機撈點小錢,以往劉文書經常透過這樣的方式撈錢。可這次就不一樣了,劉昆吾劉長老,自己的族叔,竟然要自己等人下山尋機幹掉晉凌。
開始劉越嚇得不輕,為非作歹,仗勢欺人倒也罷了,同門相殘,甚至下手殺人,被宗主或幾個高層知道了,自己下場堪憂。誰知劉昆吾非常堅定,甚至說,若是劉越不做,以他以往的劣跡,就把他趕出山海宗,而且再也不認他這個遠親。
劉昆吾是認真的,劉越也只得應了。這些年來,他得罪的人太多,如果失去了劉昆吾的庇護,只怕那些往日有仇的弟子,就能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晉凌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身後多了三條尾巴,一離開守山弟子的視線,三下兩下就把繃帶扯掉,隨後塞入一枚戒指的空間之中。這枚戒指得自那名名叫廷華的人,並不大,勉強能放下些事物。為了避免仙語鐲的暴露,一些不重要的東西,晉凌都塞在這戒指裡面,作為掩飾。
還好的是,這枚戒指的下落一直沒有被追問。不知道是劉長老他們疏忽了還是怎麼的。
帶著豆子去買肉骨頭的時候,晉凌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人盯上。微微側頭望去,不遠處的包子鋪前,兩個灰衣漢子,看似在買包子,卻不時用眼睛盯著自己的動向。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晉凌特地轉了兩條街,那兩個灰衣漢子仍然跟著自己,鬼鬼祟祟,看似不懷好意。而透過望氣術遠遠地看過去,這兩人修為都要強於自己,一為高階仙士修為,另一人,初級仙師。
這兩人難道要對自己不利?晉凌在入門考核中並不怕修為比自己高的少年人,但對於這兩名三十歲左右,明顯具有豐富對陣及修煉經驗的人心裡就沒底了。真正的實力,往往是靠時間積累的。
他目前所能思考的,不是查清二人的來歷,而是要先趨利避害。
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在這二人手裡討得了好去。
晉凌找了間茶鋪,坐下慢慢喝茶。不久後,那兩名灰衣漢子也進入了茶鋪,裝模作樣的喝茶。然後晉凌低聲迅速結帳離開。那二人屁股剛坐下,剛叫了壺茶,看晉凌離開,也要跟上,夥計卻催著他們要茶錢。
付了茶錢出門,左右都是行人,哪裡還有那少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