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幾個。見他口角流血,面色青白,胸口多處下陷明顯受了重傷,不敢怠慢。
山海宗門規中,同門見死不救是大罪。急忙留下兩人守門,另兩人輕抬了他到山上外門區的醫館去醫治。
“說他是二傻子,真是二傻子。半夜三更下山去,傷得這麼重回來。又不像與人動手的樣子。”一邊抬著,一邊嘮叨。
晉凌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柴火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高松等人關切的神情。然後發覺身上的胸骨斷骨處已經被接好上了藥,喉間也是一股濃重的藥味,不知昏迷時被人灌了多少藥。
“我們昨天都喝大了,沒發現你半夜不在。”高松頗有歉意地說,“早上才發現你不見了,正在找的時候,山下來人通知說找到你了。你,你是如何傷成這個樣子的?”
“我,我掉到海里了。”晉凌只得用這個理由為自己搪塞。難道,告訴他們自己主動到海里去觀想?
“真是命大!幸虧沒碰到海里的魔獸!”高松臉都嚇白了,“別的不說,聽說附近海里有一群食人魔鯊。若不是昨夜太冷了,鯊魚畏寒不出,只怕你就餵了鯊魚!”
晉凌也覺得僥倖。
“大夫來看過了,你內傷不輕,給你留了幾大包藥,要你好好養傷,一個月之內不要下地。”洪徵說。
“這麼久!”晉凌急了。自己剛在海里揣摩到一些修煉山海訣第二重的心得,就要一個月下不了地?這哪裡受得了?
“要聽大夫的話,你也不想落下終身殘疾吧。”高松說。
“我。”晉凌鬱悶地閉上了嘴。
“我倒是羨慕你啊,一個月不用幹活,不用看那劉越的嘴臉,多好啊。”錢東則是不無羨慕地說道。
晉凌沒好氣地說:“那你怎麼不去試試,把自己也打成內傷,不就可以如願了!”
錢東嘿嘿一笑,“我也就一說。你以為,我是你那樣的二傻子啊?”
晉凌只覺得眼前發黑。半夜酒喝多了往海里跳,閉著眼睛都能相像得到自己會在宗內如何出名。這二傻子三個字,只怕要牢牢地套在自己身上了。
……
與此同時,山海宗藏寶閣主管廖達,再度發現了閣內那枚青珠不住閃動光芒!他急急地讓人找來宗主耿通天。
上次只是聽廖達所說。現在,則是親眼所見。看著那枚青珠上青光的閃動,耿通天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
“千百年來,此珠未有異象。為何近幾個月來,兩度放光?必有警示,必有警示!”
原來的榜文放出去後,幾個月來,竟然無人能夠識得此珠的一星半點。使用仙力探測,如泥牛入海。置放於陣法之中想要激發,也是毫無反應。甚至採取了滴血,火燒等極端手段,也毫無效果。
如今,它又亮了!
上一次閃亮,是在新弟子入門之時。
這一次閃亮,則是在新年之時。
新弟子入門和新年,這其中有什麼必然聯絡呢?
山海宗的高層們,均陷入了深深的思緒當中。
“你們出去吧,我來研究一下。”上官明心說。
他這一句話有反客為主的意思,偏偏山海宗的高層們,沒人敢多說半個字,一個個就默然出了藏寶閣的那間屋子,並且識趣地關上了門。
現在,那間屋子中只有上官明心一個人。
桌子上,有一個木臺,臺上一枚珠子,正不斷地閃現青光,頻率甚至急,光芒甚亮。
上官明心呆呆地看著那枚珠子,久久的,久久的,就像在看一枚稀世珍寶。
良久,他才緩緩自自己懷中取出一個錦囊,從中取出一枚同樣大小的珠子來。這珠子也在不斷地閃著光,不同的是,它閃動的是紫光。
“就是你麼?”上官明心喃喃地說,“能讓仙帝陛下察覺,遣我前來,就是為了你麼?不,不,陛下說的是,母體。”
“語珠都在冥冥中創造機遇,要回歸母體。兩枚語珠同時出現的地方,這機遇已經無比強大,母體,真的也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