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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煙滾滾進入溶洞,持續了大半個時辰,便有魔地鼠受不住,從各個溶洞出口紛紛逃出,個個神虛氣軟,叭在地面上大口喘氣不止。
楊萱等人按照晉凌的吩咐,早就守候在各個洞口旁邊,出來一個,便一刀砍去,沒多久就有數十隻魔地鼠亡命刀下。
持續向洞內燃燒草木,製造濃煙。更多的魔地鼠躥出,他們殺都來不及,硬生生看著絕大部分的魔鼠從身邊逃走。
好長一段時間過去,出來的魔鼠們漸漸少了。原來是一群一群的,後來是一夥夥的,再到後來,只是零星的一兩隻。總共可能已經有上千只逃了出去,可仍是並沒見周城他們所說的鼠王的影子。
晉凌默想了一下,說道:“周城他們說,與這鼠王族群打交道也挺長時間了,它們的總數也就兩千只左右。現在出逃的,加上之前被我們斬殺的,可以推斷,洞裡的魔鼠,應該已在三四百隻以下。”
珊然也在琢磨著,問道:“它們在裡面至少沒有出來,顯然是躲在煙薰不到的地方,再燒也是無用。那我們是不是要殺進去?”
晉凌拍拍豆子的腦袋,“有這隻小傢伙帶路,我們應該不會在這溶洞裡迷路。糧食清水和補給也帶得充足。就是大家剛才衝殺了一陣,體力消耗已大,莫如先休息一陣再作找算。”
大家同意了他的提議,就在這一片焦土上整備休息。大家輪流去附近的溪流邊清洗,包紮傷口。然後吃點東西,恢復體力。有的護甲在魔鼠的咬齧下已經破損,要重新綁紮或進行替換。楊力生則從一隻只鼠屍上拔出他的箭枝洗淨,放回箭壺中。
被薰出來的魔鼠們不可能再回去。它們這種生靈最是膽小,作為群居生靈也喜歡從眾,既然大部分都逃出來,那就不會再回到危險的地方去。回去救鼠王?笑話。見過老鼠這麼忠心的麼?
鼠王或許有近衛軍,但絕對不是這些逃出來的烏合之眾。
“凌子,如果今天真的能殺了這隻魔鼠王,為這方圓百里免除一禍,你居功至偉。”楊力宣難得這麼嚴肅地跟晉凌談話。
晉凌謙虛了一下,笑道:“我也是想回去,對我們村主大人有所交待罷了,免得回去她說我們無所作為。”
休息了一會,看大家體力都有所恢復,晉凌決定進入溶洞。於是點了火把,還是由楊力宣打頭,楊力生斷後,進入溶洞前行。
這些溶洞洞口狹窄些,越往裡越寬敞,前行數十丈後,其寬度竟然幾乎可以通行馬車。洞內到處是臭哄哄的鼠屎鼠尿,還有各類腐臭的食物殘渣。還有很多野獸的屍骸,多數已經成了累累白骨。
再往前行,竟然還發現四五具人類的骸骨,其中一具明顯是孩子的,均已經被啃得只剩骨架。越往前往,人類的骸骨越多,總數已經不下數十具之多。有的屍骸身邊還有兵刃,上面竟然還有些許咬痕。
而有的屍骨還新鮮,屍骨上還附著殘剩的血肉,死者死狀極慘,極為可怖。
李珊然終於吐了出來。楊萱面色也十分難看。
“這些畜生,這些年來,不知道吃了多少人。”晉凌面色沉痛。
“我們這幾日,殺了許多魔鼠,也算是為那些同類報仇了。”楊力宣說道。手裡的大斧卻握得緊緊,顯示他心內仍未平衡,似乎還想再屠戮更多的魔地鼠。
“回來時,我們好好地收斂一下他們吧。”楊萱說道。
大家同意。
洞網密佈,讓人有眼花繚亂之感。跟在豆子身後,拐了好多彎路。偶爾才發現了魔鼠的蹤跡,不需近戰,遠遠的便被楊力生一箭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