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竟然敢打人!”那人眼神之中寫滿了恐懼,似乎不敢想象周童竟然這麼敢這麼直接對她下手,難道這樣的存在不會注意形象的嗎?
“你憑什麼打人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是不是不想還錢?憑什麼打我男人,三千不行,最少賠我們五千塊錢。”就在這個時候,從座位上直接跳起來了一個女人,一臉的潑皮無賴的模樣。
其他人袖手旁觀,不過對於周童的行為還是指指點點,在他們小小的世界觀裡,周童就是爛好人,救了他們就應該滿足他們的願望,打人可不是英雄的行為。
“什麼素質,一看就是不想賠錢,呵呵,叫他一聲英雄真的是瞎了眼了,我呸!”
“真以為自己有點功夫就了不起了,這裡幾十個人,我們還會怕了一個毛頭小子,一人一巴掌,這臭小子也抗不住。”
“今天他要是不把錢拿出來,老子的姓倒著寫!”
周圍的的嘲諷越發的濃郁,周童嘴角上揚,是一抹嘲諷的弧度,他早就應該想到的,本還以為他們心存善念,現在看來,就是活該。
周童眼神冰冷,看向了那個女人,雄獅一般的氣勢讓那個女人一下子抬不起頭來,不過還是強打著勇氣說道:“怎麼了!你還想打女人嘛?”
“不好意思,還真讓你說對了。”周童話音剛落,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女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紅指印,周童淡然一笑,渾身上下鼓動著一股氣勢。
彷彿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女人。這種刁民,就是應該好好的教育一下。
這可怕的氣勢,瞬間席捲了整個車廂,他們都不說話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對面的這個傢伙,可是能夠輕易幹掉三個持刀劫匪的狠人。
他們也就是嘴上說說,實際上,還真有人敢出頭和周童幹一場。他們,心裡慫著呢。
那個女人就在那裡嚎啕大哭,各種哭天搶地,好一個潑婦形象,但是卻沒有人出手相助。
而其他的人更是看著周童不敢吭聲,目光躲閃。所謂的欺軟怕硬,說的就是他們這些人,尤其是那些男人,看著剛才那個傢伙躺在地上捂著小兄弟痛苦的模樣,忍不住胯下一涼,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那個地方,只要是個男人都遭不住啊。
下身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讓那人根本就站不住腳跟,疼痛萬分,難以用言語表達。
周童輕輕的移動,微微一笑,已經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說道:“我有什麼不敢!”
他的氣勢綻放,只是冷漠,窮山惡水出刁民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對這樣的人,除了用暴力方法解決,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和他們講道理?他們只會認為你好欺負罷了。
這些人何曾見過周童這般的氣勢,一時間冷汗直冒,又慫了,賠著笑臉,說道:“小英雄誤會了,我們也是心有些急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也是一時心急,你這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計較。”
周童才懶得和他們計較呢,大手一揮,說道:“趕緊的,修車,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哎,好嘞,英雄您歇歇,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們吧。”他們是真的怕了,各種殷勤,他們現在才知道,真的是碰到狠人了,再也不敢僭越。
車上就有備用輪胎,車上的人也多是村裡人,力氣不小,換個輪胎也是個很輕鬆的事情,只是周童完全沒有興趣幫忙。
對惡人,就應該這麼治,周童點點頭,看了一下時間,又抬眼看了一眼司機,淡淡開口:“司機,警察應該也差不多到了吧?”
司機一下子緊張起來,在這樣的大巴車一般都會和警方有聯絡,只要按下報警鍵,警方就會得知情況危急,只是這個司機偏偏是在他教訓完了那一波刁民之後才報警的,其目的不言而喻。
剛才那個司機以為自藏的很好,不過在周童眼裡,還是太稚嫩了。
“沒啥子大事,畢竟是搶劫,影響惡劣,不報告給上面似乎不太好。”司機急匆匆的扯了個謊言,周童就是微微一笑,並不揭穿。
車胎很快修好了,遠方了傳來了警笛聲,不多時候,已經有兩輛警車停下了。
從大巴車的玻璃上,周童能夠看到其中一輛警車上一個颯爽的身影,是她,沒想到竟然還能夠碰面,周童嘴角上揚,上次見面是碰到了搶劫犯,這一次,又是碰到了劫道的。
兩次都碰到了嚴冰,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緣分。
嚴冰神情冷漠,身穿警服,走上了大巴車,看著躺在地上五花大綁的三個劫匪,差不多已經明白了案發經過,清冷說道:“有誰能給我說一下案發經過嗎?”
“我來!”蛋碎男站了出來,面色不善。周童毫不在意,靜靜地看著這傢伙作妖。
“你說。”嚴冰眉頭一皺,拿著筆開始記錄,雖然這傢伙給他的感覺很不好,不過工作需要,她還是要記錄的。
蛋碎男一臉憤恨說道:“我們本來高高興興的準備去蘇城走親戚,但是在路上就碰到了這三個歹徒,不過我們山裡人就是有個把子力氣,幾十人還能糗了他三個人,假裝投降,給他們錢。這就把他們三個幹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