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門大長老嘴角一撇,淡然的一笑:“田橫先生,你宗師級別的實力,還能維持多久。”
話音一落,田橫愣了一下,他宗師級別的實力,在整個靈山和天道門可都是傳開了。而這個天道門的大長老,顯然是剛才和王佔山的戰鬥的時候,看出了什麼端倪。
想到這裡,田橫眉頭一皺:“大長老,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和田橫少爺做一場交易。”
大長老嘴角一撇,微微的掃了田橫一眼,臉上盡是玩味之色。
此刻的田橫也有些無奈,竟然已經被點破,只能聽聽這個天道門的大長老要搞什麼鬼:“大長老說吧,你想和我做什麼交易。”
大長老眯了眯眼睛,看著田橫臉上的忌憚,眉頭一挑,淡然的一笑:“剛剛我聽到,那個周童識破了你的境界。你看這樣如何,我幫你解決他,你給我五十滴天靈液。”
話音一落,田橫就是眉頭一皺:“大長老,你以為我們靈山的天靈液是憑空變出來的嗎,要知道一年時間,才僅僅有二百滴而已。”
而且,田橫剛剛給那天道門掌門僅僅一滴,就讓他們已經是很興奮了。這樣獅子大開口,不由的讓田橫動怒。實在不行,他寧願給大長老給拼了。
大長老看到田橫身上湧起的戰意,也是撇了撇嘴,哼了一聲:“田橫小先生,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好商量。我作為天道門的大長老,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樣吧。你每年給我十滴,也就是五年,這件事就結束了。”
聽到這裡,田橫愣了一下,雖然已經恨的牙癢癢,但也只能點了點頭:“好,我可以給你十滴天靈液,但你如果不管好自己的嘴巴的話,我就算是最後身敗名裂,也不會放過你。”
說著,田橫目光一凝,冷哼了一聲。可以說,田橫的這樣一番話,還是很有底氣的,他最近一直在研製符印,他相信要不了五年的時間,就能夠煉製出斬殺宗師級別武者的符印。
到時候,大長老真的敢將這件事說出去,殺了他又何妨。大長老感受到田橫身上的殺氣,身子一顫,在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後,才是打著嘿嘿,笑道:“好,田橫少爺答應下來就好,您放心吧,這十滴天靈液,我不會讓你白花。”
聽到這裡,田橫點了點頭,只能極不情願的掏出了十滴天靈液交給了大長老。
這些天靈液對於別人而言,很難得到,但他作為靈山的第一天才,每年都有二十滴的供給。給了天道門掌門一滴,在加上這十滴,田橫就只剩下九滴了。
想到這裡,田橫極為肉痛的看了天道門大長老一眼:“大長老,去幫我殺了那周童吧。我在靈山等你的好訊息。”
大長老點了點頭,將那天靈液收了起來,就朝著周童和鄭連海的方向追了過去。
看到這裡,田橫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大長老,心頭只有恨意,忍不住哼了一聲:“周童嗎,大長老嗎,好,你們要和我玩,我就好好的給你們玩,等我把霸天符煉製出來,就是報仇的時候。”
說完,田橫袖子一揚,轉身就朝著天道門而去。此刻的周童和鄭連海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們一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在四周觀看了起來。
因為不著急回去,索性在天道門的山峰逛了起來。鄭連海緊緊的跟在周童的身後,在看到眼前的山峰時,忍不住感嘆道。“這天道門,奇山峻嶺,果然不同一般,前幾次來參加武比的時候匆匆忙忙,這次終於可以好好的觀賞觀賞了。”
聽到這裡,周童撇了撇嘴,白了鄭連海一眼。“什麼奇山峻嶺,我看是荒郊野嶺才差不多。要不知道這些修為門派是怎麼的,總喜歡往林子裡鑽。”
說著,周童一邊走著,一邊還頗為不屑。那鄭連海眉頭一挑,無奈的道:“周童先生,話不能這麼說,這些奇山峻嶺,一般適合種植靈藥,要知道那可是一個宗門興盛的關鍵。”
聽到這裡,周童停下腳步,忍不住朝著鄭連海看了過去:“就是修煉武道需要的靈藥吧。”
鄭連海點了點頭,一臉的羨慕之色:“他們這種大門派的人,自然不可能光靠著在外面買靈藥來維持修煉,還會利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比如種植,就是最有效率的一個。”
周童眯了眯眼睛,在看了鄭連海一眼後,就是淡然的一笑:“不如我們偷偷的溜到他們種植靈藥的地方,去偷些來。”
說著,周童那漆黑的眸子,射出兩道精芒。聽到這裡,鄭連海卻撇了撇嘴,連連搖頭:“周童先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那些靈藥一定是有強者鎮守,我們去了也沒有什麼用。”
如果真的被抓了,鄭連海明白將會非常的麻煩。
周童白了鄭連海一眼:“怎麼膽子這麼小呀,有我周童在,有那麼容易被抓到嗎。”
聽到這裡,鄭連海只能乾笑了一聲,他知道周童的打算,想要阻攔幾乎不可能。
而周童對於鄭連海臉上的表情,也懶的看一眼,僅僅是撇了撇嘴,淡然的一笑:“跟我來。”
說著,周童和鄭連海轉身,準備返回天道門。這時一個老者,緩緩的走了出來,看向周童和鄭連海,就是淡然的一笑:“周童先生,這是想去哪裡呀。”
聽到這裡,周童愣了一下,目光一凝,看向那個老者,就是眉頭一皺:“天道門的大長老嗎,您是跟著我下山的嗎。”
周童隱隱知道,這些天道門的長老,一般常年在天道門修煉,很難有下山的機會。如果真是跟自己下山的,那目的絕對不單純。
想到這裡,周童也多了一絲戒備之意。大長老似乎看出了周童臉上的表情,嘴角一撇,就是淡然的一笑:“周童先生,您在京都可算是一個人物,可曾聽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