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不能治療,修正方法的話,不出三日,必死無疑!”周童站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你小子懂什麼,簡直滿口胡言。”蘇向東皺了皺眉,看了周童一眼:“老九的身體我清楚,他生病多年,跟運功有什麼關係?”
在他看來,周童就好像是一個傻子,就知道說一些話來譁眾取寵,十分討人不喜。
“沒錯周童,方才你說些分析局勢的話,我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但眼下是關係到九叔生死大事,你萬萬不可胡言,萬一真被你詛咒活了三日,就拿你是問。”蘇烈也是譏諷道。
張少輝和蘇文等人,也都不喜歡周童,面色冷淡。
“眼下九叔敗掉,還需請王師出馬,給我們最後一次機會。”蘇向東看向張少輝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懇求之色。
張少輝點了點頭,將王師叫來:“我們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不過王師出馬的話,第一肯定手到擒來。”
王師立在原地,雙目炯炯有神:“老夫一定盡力而為。”
此刻,蘇九劇烈的咳嗦一聲,這才注意到周童,問道:“這位小兄弟說的的確沒有錯,我的暗疾,的確是不正確運功所導致的,不知小兄弟到底因何看出?”
他自己的傷勢他比誰都清楚,其他人都是外行人,皆是以為他生病,得了絕症。
可武道之人,身體健壯,又怎會輕易生病呢?
如果不是錯誤的運功導致身體出現問題,他蘇九又怎會敗在一個後輩般若手中?
“根據你在擂臺上交手運功看出,你修煉的必然是燕京王家的心法,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王家是什麼關係,但王家的心法的確有著大問題。
每個王家的武道之人,到了四十多歲,修煉的錯誤心法弊端會愈加的明顯,輕則不能運功,日後成為普通人,重則運功反噬,甚至有生命危險,而你正好介於兩者之間。”
周童緩緩道來。
此刻,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聽得一臉駭然。
蘇九更是震驚,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燕京王家,而且能夠看出我的心法?”
周童搖搖頭:“不過你的心法我倒是可以幫你修正,當然是看在蘇燕的面子上,畢竟他請我來,一直沒有上臺,隨便拿錢走人,有些說不過去,也會幫你療傷。”
“這等大事,莫要胡言亂語。”蘇向東冷哼一聲,他以為周童是故意開玩笑,有些慍怒。
但這時蘇九卻是擺手制止了蘇向東,“老爺,此事不用管了,當世能夠看出我王家心法的人,只有一人,莫非你該不會和那人有什麼關係吧?”
他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周童並沒有回答他,只是讓蘇燕找來紙筆,將修正好的心法遞給蘇九:“按照這個心法修煉,你至少可以多活五年!”
“五年,已經夠了,此次還謝謝小兄弟了,不過仍然有一事相求!”蘇九看著手中的心法,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妨說來聽聽,如果是你的懇求,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二。”
周童居高臨下的俯視蘇九,而對方顯然在周童面前,就好像一個晚輩一樣。
不光王宣和蘇燕等人看傻了,蘇家的那些長輩們,也皆是震驚,堂堂蘇九竟然會求一個窮小子?
蘇烈攥緊了拳頭,看來他終究是小看了周童。
他竟然能夠看出蘇九身上的暗疾是運功錯誤導致的,並且光憑藉著他運功的方法,就推演出對方的心法,這是何等經天緯地的能耐,簡直就是天才!
蘇文也是震驚,看蘇九的樣子,似乎對周童很是忌憚,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