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就你這個土包子,如果能認識蘇燕,那我豈不是他老公,真是笑話!”
在他心中,蘇燕是一個完美女神級別的人物,又豈是周童可以染指的?
“這小子恐怕是在做夢,再不付錢,就把他交給警察了。”
其他人皆是鬨笑出聲,好似在看一個滿嘴謊言的小丑。
“狗眼看人低!”吳穹暗罵一聲,掏出錢包正要付錢的時候,他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不知何時,蘇燕已經沉著臉站在李哥背後……
“你剛才說什麼?”
李哥正笑的開心,突感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轉頭一看,正是冷著一張臉的蘇燕,嚇得急忙低頭:“蘇小姐,對不起,剛才的話是我無心失言……”
“不是,上一句。”見蘇燕問他,他仔細思索片刻,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回道:“我說他是土包子,有什麼問題嗎?”
“滾!有多遠滾多遠。”蘇燕指著門口,大聲說道。
其餘的人啞然,剛才以為蘇燕是因為李哥開她玩笑生氣,沒想到卻是因罵了周童一句土包子。
見蘇燕生氣,李哥嚇得差點癱在地上,蘇燕在蘇家的地位非常高,因此他的父親也依靠蘇燕在蘇家才能穩如泰山,得罪了這位小姑奶奶,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蘇、蘇小姐,能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不敢了。”李哥滿面愁容,這份洪福樓的工作,他是花錢託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搞到的。
而且洪福樓工作待遇十分優厚,不到迫不得已,他實在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蘇燕一臉厭惡的看著他,輕輕搖頭:“周先生是我的師傅,也是我的貴客,你作為酒樓的員工,衝撞了客人,難道不該離開嗎?”
“他是蘇小姐的師傅?”
聞聽此言,眾人一片譁然。
周童看起來還很年輕,怎麼就成了蘇燕的師傅了?雖然知道蘇燕平時比較嚮往武道,而且獲得過國內散打冠軍的榮譽,可也不能隨便認一個臭小子當師傅吧?
如果是真的,難不成周童又是什麼比較厲害的散打冠軍嗎。
李哥滿臉惶恐,低眉順首道:“我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是蘇小姐的貴客,就算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哼。”蘇燕冷哼一聲,又道:“我諒你也不敢,但酒樓作為服務行業,一直都是秉承著顧客是上帝的原則,而像你這種勢利小人,就不應該留在這裡,趁我現在還沒改變主意,趕快給周先生道歉滾蛋。”
蘇燕不虧是生在豪門家庭的千金小姐,一旦發怒,言談之中處處透露刻在骨子裡的威嚴。
嚇得李哥大氣都不敢出,他也清楚,絕不能和蘇燕頂撞,不然不光他有麻煩,幫他介紹工作的那人,也不會放過他。
“周先生,剛才有所得罪,對不起。”李哥搭著腦袋,走到周童面前低頭道歉。
可週童仍然坐在一旁,手中端著杯子喝茶。
吳穹感覺心中的憤懣之氣平息些許,譏諷道:“看你以後還狗眼看人低吧。”
王宣興奮的都要跳起來,也是同樣未曾給李哥一個好臉色,只是對蘇燕道:“謝謝蘇燕姐姐,你要再不來,你家的員工都快要把我們趕出去了。”
聽到王宣口中的訴苦之聲,李哥苦著臉,只得站在那裡暗暗叫苦。
“周先生,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下回再也不敢衝撞您了。”從剛開始的輕視的目光,已經換成了一種懇求,敬畏。
看周童不為所動,李哥抬起雙手,對著臉頰啪啪就抽了下去。
周童這才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你走吧。”
“還不快滾,去財務拿了你的工資,從今以後不要踏入洪福樓半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蘇燕一拍桌子,將李哥嚇得身軀一震,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周童,我不知道,剛才真不是故意的。”蘇燕生怕周童誤會,以為和上次王宣一樣,故意去整週童,所以急忙解釋。
周童咧嘴一笑,又開始吃了起來:“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不過你們家店的員工雖然眼睛不好使,但菜做的倒是可以。”
說完,幾個人同時鬨笑了起來。
“周先生,這道雪中月是我們洪福樓最具特色的菜了,凡是每一位客人來,都要點上這麼一份。”剛開始慫恿李哥的那位服務員,賠笑道。
方才看熱鬧的員工,此時都戰戰赫赫的,他們剛才都略微得罪周童,生怕對方開口讓蘇燕辭掉自己,都開始各種獻殷勤。
同時,他們都有些吃驚,周童到底什麼身份,能當蘇燕的師傅,以前為何沒有見過。
而且看兩人熟稔的樣子,好像相識許久,很可能從小就和蘇燕認識,他們心中暗自猜測,就越發生怕得罪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