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殿下這麼多錢放在這裡,臣怎麼敢出去。”
李增枝說著,又道:“不過有一件事,臣要稟告一下。”
“說。”
朱雄英走進內院中的涼亭裡坐下,拿著手中的地址看了起來。
“亦忘川裡的一個丫鬟,在去給客人送貨的時候,遇到幾個人,貨被搶走了,人被打傷了,現在正躺在房間裡休養,大夫剛開完方子。”
李增枝看了朱雄英一眼,繼續道:“那幾個人是燕王的兩個兒子和護衛。”
“呵呵呵呵呵……”
朱雄英突然笑了起來,道:“土匪,連女人都搶,連女人都打!”
“老子都沒搶過別人東西!”
“沒想到老子都還沒開搶!”
“就先被別人給搶了!”
“還同一時間,被搶了兩回!”
“呵……”
朱雄英扶著額頭輕笑一聲,收起紙張,起身來到了那個被打傷的丫鬟房間。
李增枝,江濤,鐵牛一眾人等,已經是汗流浹背了,有點熱的天氣,忽然感覺有陣陣陰風吹過。
讓他們忍不住打顫。
“少……爺。”
丫鬟見到朱雄英進來,就打算起身。
“躺下。”
朱雄英看著丫鬟臉上有一個巴掌印,現在還沒消,問道:“大夫怎麼說?”
“傷到筋骨了,恐怕要在床上躺上三個月。”
李增枝道。
“你好好休息。”
朱雄英走出房間,嘆了口氣,然後走進庫房,從裡面拿出一百兩銀子,交給府內的小翠,吩咐道:“把錢交給小花的家裡人,然後好好安葬。”
朱雄英再從庫房把裝有子彈的袋子掛在在腰間,然後來到馬車裡,把裡面的雙管槍拿了出來。
“你去把燕王的那兩個小畜生的行蹤找出來!”
朱雄英指著李增枝。
又道:“江濤!”
“臣在!”
“拿著金牌去錦衣衛衙門調五百人過來!”
“臣得令!”
朱雄英眼神充滿了殺氣:“我現在火氣很大!”
這次他是動了真火,這麼多年了,他還從沒受過這種氣,從來沒有!
敢在金陵殺人的,也就是那些剛進京的藩王了,一個是燕王家裡,另一個不知道是那個藩王。
但不管是誰,都要跪下磕頭認錯!
“殿下,詹徽和齊泰到了。”
這時,張兵帶著兩人走進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