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會議結束,網民的投票結果也出來了。如指揮官預料那般,票數最低的是雲雪杉,只有5萬票。而最開始發言求死的戴爾卻有25萬票,是六人中得票率最高者。
金月示意:“雲小姐請。”請雲雪杉上臺。
六號桌的雲馨月突然站起來:“這次投票不公平。”
金月惱火看向雲馨月,他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否則在雲雪杉死後,他接下來的臺詞缺乏說服力。他說的財閥矇蔽民眾有一定道理,邏輯也清晰,但是繞過了一個問題,民眾也不是傻子,他們有發言權,他們能說話。比如雲馨月現在提出的質疑,除非你用槍讓她閉嘴。
金月看了一眼穿花格子上衣的歹徒,歹徒摸上匕首。作訓服歹徒先一步走過來,把雲馨月摁坐了回去。花格子歹徒左手已經拔出匕首,人就在雲馨月一米外,對作訓服歹徒的行為頗為不滿。
作訓服歹徒解釋道:“我們要的是錢,她有很多錢。”變聲聲音。
花格子歹徒眼神中都充滿了嘲笑:你們以為可以拿到錢?金月眼神飄過來,花格子歹徒會意,後退了兩步,收起匕首。
被摁在椅子上的雲馨月非常不配合,畢竟要死的是自己的孩子。但作訓服歹徒力氣非常大,她無法掙扎,正準備大聲質疑,被作訓服歹徒一手刀砍暈。
指揮部的女助理從一名賓客偷拍的畫面中看見這一切,立刻叫來了指揮官:“歹徒是兩夥人。”
指揮官迅速看了影片:“裡面有幾名歹徒求財,只是太愚蠢,竟然敢和金月合作。”
指揮官說這話時,賓客偷拍畫面中的作訓服歹徒伸起左手撓了撓耳朵。
金月把手槍和麥克風放在桌上,雙手放在雲雪杉肩膀兩邊,很溫柔的將她從座椅上扶起來:“不用害怕,不疼。”
能不害怕嗎?雲雪杉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她無法控制身體。抖如篩糠,連話都說不利索,最終還是被金月送到舞臺中間。
其他賓客或不忍,或同情,或好奇,或害怕被炸彈波及,但無一例外,他們的屁股都不敢離開座椅。
金月將雲雪杉獨留在舞臺上,後退到主桌,拿起無線麥克風:“小葉總,作為倒數第二名,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話筒送到葉嵐的口邊,
葉嵐努力剋制恐懼帶來的生理反應,咬著牙說出幾個字:“我說什麼可以保住她的命?”
金月拉雲雪杉椅子坐下來,看向葉嵐,道:“你可以替她去死。”
葉嵐按照崔建所說的深長呼吸穩定情緒,正視金月,問:“你要多少錢?”
“錢?哈哈,你妄圖用金錢腐蝕我?腐蝕一名戰士戰士?”金月話鋒一轉:“不過,事情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韓國這些年跟著美國到處殺傷搶掠,如果青瓦臺同意在兩年之內撤離所有海外駐軍,我當然可以放過她。”
金月站起來,看向大家:“你們都是韓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手機就在你們的口袋裡,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內,總統親自打來電話,並且以韓國國運起誓,同意我的條件,那我就赦免雲……”
金月說到一半突然停下,目光停在二樓迴廊處,他親眼看見一口匕首刺入一名歹徒的後頸,準確的切斷頸椎神經。
隨後現場突然槍聲大作,三名作訓服歹徒幾乎同時閃電拔槍,對著自己身邊附近的花格子歹徒三連射。在此之前,他們早一步選定了目標,站好位置,讓三個目標位於自己的扇形前方。
4秒之後,槍聲戛然停止,9名花格子襯衫歹徒齊齊倒下。
三名作訓服歹徒對每名歹徒補槍,反應過來的賓客伴隨的每一槍補槍都發出尖叫。
金月手抓向放在桌上的手槍,用手刀砍暈雲馨月的歹徒抬手一槍,子彈打穿金月手腕,金月後退兩步,目眥欲裂:“你們……”
作訓服歹徒道:“不好意思,我們沒時間陪你玩冷戰遊戲。”帶有英式口音的英語。
說這話,作訓服歹徒走上舞臺,推了一把雲雪杉:“坐回去。”
另外兩名作訓服歹徒舉手做個OK手勢,表示拿到了桌子和大門上炸彈的遙控器。
舞臺歹徒看向二樓迴廊,二樓迴廊的歹徒老土舉下手,表示自己完成工作。
舞臺歹徒崔建左手一指端木:“把槍扔過來。”
端木一怔,摸向自己配槍,卻見崔建並不在意自己的動作,不免有些心驚,他不怕自己反抗嗎?想是這麼想,端木還是抽出自己的手槍扔向崔建。崔建左手接住手槍,單手尾指一扣,一甩,把彈匣褪下,對著地板把槍膛內的子彈打飛,最後將手槍扔到舞臺的一邊。
直播還在繼續,也有賓客拍下了這一幕,突然的變化讓指揮部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