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秋女還穿著睡衣,沒有出門的打算,端木用手機翻譯,提醒她10分鐘後出發。秋女點點頭,然後換了便服,態度很是敷衍。
崔建偷偷問桂奕:“為什麼秋女在晨光面前那麼活潑開心,在我們面前連一個笑容都沒有。”
桂奕道:“這就是愛情。”
崔建:“這解釋的太隨便。”
桂奕:“愛情可以解釋一切,不過……”
崔建見桂奕表情有異,問:“不過?”
桂奕道:“不過秋女身上有舊傷,我不太確定西伯利亞孩子日常玩什麼,可能摔了碰了。”
端木回頭喊:“走了。”
桂奕乘坐電梯先前往一樓去停車場開車,端木連線技術員依依:“VIP出門。”
依依把酒店監控畫面傳輸到幾個顯示器上:“安全。”
得到桂奕的提示後,崔建三人進入電梯,端木把秋女拉到一邊站立,堅決不能站在電梯中間。崔建靠到另外一邊。到了5樓有兩位妹子要進來,被崔建粗魯的拒絕。
三人上了門口桂奕的車,車輛一路朝西南而去,過橋到達近郊公園,近郊公園另外一端是韓城最大的白領別墅小區,有近兩千戶的住戶。秋女和秋莎吃飯的地點在近郊公園附近。
這家農家樂丟丟來過,他們使用的雞鴨都是自養,養殖地就在後面,客人可以自己去挑選。看中了說一下標號,就有人上前現殺送到廚房。
今天農家樂被包下,崔建等人到時,只看見丟丟兩輛車。兩張桌子就擺在戶外,工作人員正在送上一盤盤食物。
桂奕停車,崔建單獨下車,和迎上來的丟丟交流幾句,回頭揮手讓桂奕把車停到一邊。
底層員工張昊被派出兩百米外值勤。值勤之前,他拿了兩份盒飯,讓桂奕頗為心疼,張昊回了一個甜甜的笑。
戶外有兩張桌子,崔建等五人坐一桌,秋女和秋莎坐一桌。
秋女和秋莎就這麼互相看了一會,秋莎走到秋女身邊坐下,對秋女溫柔的說了幾句,秋女乖巧的點頭回應。秋莎給秋女夾菜,秋女給秋莎倒酒,一副母慈女孝的場面。
變故就在一剎那發生,秋莎伸手拿起秋女脖子上的一條紅繩,繩上有一個心形掛墜。秋莎聲音開始大了起來,秋女則不說話,秋莎一把扯斷紅繩,秋女雙手抓住,秋莎一個大逼鬥將秋女扇翻在地。
秋女立刻站起來要搶掛墜,被秋莎一腳踹出兩米遠,母女開始對吼,接著撕扯。桂奕換位置,把原本背對戰場的位置,換到了崔建身邊,邊看邊道:“真狠。我就說秋女哪來的傷,原來是秋莎打的。”
崔建道:“我完全看不出她們之間存在任何母女感情。”
丟丟道:“你是不是傻?秋莎17歲生孩子,生完孩子還去參軍,她怎麼會對這個孩子有感情?相反,我覺得她特別討厭這孩子。”
崔建拍掌:“就說嘛,秋莎怎麼會讓秋女在‘18’歲生日當天出嫁。她是想讓秋女走一遍她的老路。”
端木道:“你們這麼揣摩是不是不好?”
崔建道:“是她們打擾我們吃飯在先。”
真真問道:“我們真不去勸架嗎?”
丟丟一扔瓜子皮:“沒收勸架費。”
下一秒,被打的很慘的秋女拿起桌上的雞湯潑向了秋莎,秋莎痛的大喊大叫,拿起椅子扔向秋女,然後上躥下跳的脫衣服,衣服朝地上一扔,當即殺氣騰騰。
桂奕驚歎:“爆衣。”
大家一起看桂奕,桂奕弱弱道:“打架時鬥氣滿值,衣服就會被撐破,戰鬥值直線飆升。”
端木一邊發訊息,一邊道:“我突然明白為什麼特戰小隊需要給夫家兩萬美元才能把人帶走。就這樣的媽,少了兩百萬我都不見。”
崔建不同意:“秋女被打的慘是因為她不擅長打架,並不是她不想弄死秋莎。”
在大家注視下,秋女坐在地上,額頭流血,秋莎似乎真的很憎恨秋女,罵著罵著朝秋女身上吐了口水。
崔建:“我猜她罵的很髒。”
端木邊看邊玩手機,道:“有了,秋女是秋莎被族長兒子強後的產物,族長兒子以秋莎妹妹一家為威脅,逼迫在法國定居的秋莎回國。族長兒子提出當他情人三年,就放她走。秋莎不順從險些把族長兒子一拳KO。秋莎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秋女一瓶水給放倒,再次被族長兒子強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