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眼睛一亮,問:“難道是黑鳥?”黑鳥的黑寡婦栽在崔建和端木手上,黑鳥的多次綁架任務被崔建和端木所阻止。
崔建道:“如果對方沒有攻擊意圖,我就不湊這個熱鬧。”
大管家敲書房的門,端木在桌上按了一下,門開啟,大管家道:“有位名叫艾莉的小姐想見先生。”
崔建疑惑看端木:“你和艾莉又有什麼關係?”你的破事怎麼這麼多?
端木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請艾莉小姐到客廳休息,我一會就下來。”
大管家道:“好的先生。”說完關上門離開。
崔建道:“你隊長這邊搞搞,那邊搞搞,只要有熱鬧都要朝前湊,遲早把自己玩死。”
端木回答:“我隊長就好這口。”
崔建道:“那我就不陪你下去。”
端木道:“把你留在書房我更不放心。”
……
艾莉還是那隻小野貓,只不過面容有些憔悴,衣裝打扮更為保守一些,
艾莉和端木並不熟,大家只是休假偶遇,並且用的都是化名,不過兩人在那些方面很契合,對對方印象很深。韓城再次相遇,除了公事之外,雙方都當對方是陌生人。
三人落座,都沒人先開口說話,一時間有些尷尬。崔建不知道他們只是皮肉關係,否則早就跑遠遠的拆開一包零食偷聽。
雪櫻傳染?可能吧。
艾莉把手機放在桌上,站起來拉開衣服,崔建立刻閉眼,心中默唸: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更關鍵是我看一眼我認為就值一美元,但她脫一次她覺得值十美元。如果能提前談論好價格,也不是不可以。要麼人們都喜歡明碼標價。
端木一時間也有些懵圈。雖然自己很優秀,雖然知道你忍不住還是惦記自己,但這裡還有外人。
艾莉坐下:“我沒有攜帶任何錄音影片監聽裝置。”
端木想了一會,猜不到,完全猜不到,於是問:“你要說什麼?”
艾莉道:“你是水曜吧?”
端木:“嗯?”我是水曜?
艾莉道:“我開啟天窗說亮話,我不在乎你是水曜還是月曜。我的目標是近衛軍。”
端木沒有說破,問:“你說的是韓國民間組織近衛軍?”
崔建求教臉看端木,端木偏頭解釋:“透過網路發展到線下的類似童子軍的組織,每個季度組織一次為期三到七天的露營,期間進行訓練野外生存和軍事訓練。據說成員有三千多人。他們自稱民族主義者,主張遠交近攻。他們主張和美國等盟友交好,反日反X。他們認為百年來,這是兩個對他們大韓民族傷害最深的國家。”
艾莉道:“相信你應該知道,墓園,李嫡,近衛軍,白幫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其最終目的是形成一個政治力量,掌握韓國權力。”
崔建疑問:“這麼簡單嗎?”韓國畢竟不是隻有幾十萬人口的小國。
艾莉看了崔建一眼:“拋開現任總統不說。韓國13任總統,只有一任安全靠岸。你說呢?”
端木知道崔建腦容量不足以支撐他做跳躍運動,解釋道:“不是讓近衛軍和白幫去攻打青瓦臺,而是形成一個教派。他們以愛國名義把影響力擴大出去,進而影響選民情緒,最終為自己的教主奪取總統寶座。舉例來說,一家四口人,大學生兒子是教派成員,每天吃飯他就會以自己的三觀來解讀新聞,長期以往,一家人多少會受到影響。”
端木道:“你知道韓國女拳全球排名第一吧?但你應該不知道因此曾經改變過總統選舉的結果。而近衛軍這樣的民間團體組織更加嚴密,加上幕後支援的財閥,教主想拿下總統寶座並不困難。”
端木道:“即使沒有近衛軍,頂級財閥和青瓦臺之間都存在各種難以理清的關係。他們使用的手段可比近衛軍更歹毒,更陰險。有直接暗殺總統的,有掀起變政的,有鼓動命革的。相對來說,近衛軍因為紀律嚴明,這個上位手法反而比較溫和。”
端木道:“還要考慮海外國家對派系的支援。比如艾莉小姐應該是愛國派的敵對派,她所屬國家不想看見愛國派的人上臺。”
艾莉並不否認:“是的。一旦金長青上臺,我國將會失去很多商業訂單,並且極可能對我國進行技術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