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小飛的調戲,女道士立刻羞的滿臉漲紅,低下頭搔首弄姿,聲音猶如蚊蠅般嚶嚶道:“葉葉小飛,你你真是葉小飛啊?”
葉小飛見這麼輕易一撩女道士就上鉤了,頓感沒趣,將女道士抱到客廳,放在沙發上道:“你是誰,來我這裡幹嘛的?”
“哦。”
女道士猛得想起自己的來意,連忙直了直身子,可道袍還敞開著,一時間大片春光暴露了出來。
但是,女道士仿若不知,連聲道:“是這樣,葉大哥,我我是納蘭師姐的同門師妹,好不容易才從龍虎山逃回來的,納蘭師姐讓我來找你的。”
“納蘭師姐?”
葉小飛一聽,立刻皺起眉頭:“你是說納蘭鳳嬰?”
“對對對,就是納蘭鳳嬰,師姐說只有你才能幫助龍虎山,解救於她呢。”
說著說著,女道士竟然捂著小嘴低聲哭啼了起來。
這下可把葉小飛給急壞了,急急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別急著哭,趕緊說啊。”
女道士一邊抽泣著,一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方無執搗的鬼。
女道士告訴葉小飛,就在十多天前,龍虎山老掌門突然間病逝,而新掌門的人員依舊還沒定下來。
結果,方無執就回到龍虎山,直接聯合一干師兄弟奪了掌門之位,並將反抗他的人都抓了起來,關在了龍虎山的後山籠洞之中。
納蘭鳳嬰聽說老掌門病逝之後,情急之下根本沒有多想,結果剛剛趕回龍虎山弔唁,就被方無執的人給抓了起來。
最後,跟納蘭鳳嬰關係好的女道士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一路上還不斷被龍虎山的師兄弟追殺。
女道士邊說著,渾身也不止的顫抖了起來,哽咽不已:“當時我我看著師兄弟抓納蘭師姐,便想上前勸阻,結果也差點兒被抓了起來。後來在納蘭師姐的幫助下,我才逃出來。”
說著,女道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正寫著葉小飛的名字跟住址。
葉小飛接過紙條,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甚至還沾著一些血跡,不由得皺著眉頭問道:“這是納蘭鳳嬰給你的?”
“嗯,師姐讓我來這裡找你,可我不敢四處亂走,就藏在了屋裡,一等就是四五天。今天加上舊傷未好,又餓極了,所以才去了廚房,沒沒想到最終卻暈倒了。”
女道士低著頭,兩隻手不停的搓著衣角,依舊顯是有些侷促,顯然剛才跟葉小飛的動作太過曖昧,而她根本沒有跟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
葉小飛聞言,慢慢攥緊了拳頭,不由得怒道:“好個方無執,老子饒他一命,竟然敢如此心狠手辣!哼,還自稱龍虎山弟子,我看他是被豬油蒙了心!”
說著,回到臥室,拿了符紙銀針,然後又將龍虎劍提了出來,往背後一跨,氣呼呼道:“走,老子要看看誰究竟才是掌門!”
看著葉小飛那義憤填膺的樣子,女道士似乎沒想到葉小飛連問都沒有多問,竟然直接要去龍虎山,不禁戰戰兢兢道:“葉大哥,你你真決定要去龍虎山嗎?方師兄可是我們年輕一代中最有天賦的人,而且那些師兄弟手段也非常厲害,難道你不要找什麼幫手嗎?”
“幫手?呵呵,有他一個就夠了。”
葉小飛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銅屍。
女道士哪裡認得出銅屍是什麼東西?不禁更加疑惑道:“他他是什麼人?怎麼跟傻子一樣,難道很厲害嗎?”
“呵呵,厲害?”
葉小飛心裡直想笑。
之前葉小飛跟方無執交過手,知道他根本不是修真者,只是普通的內家拳高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