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葉小飛被電話給吵醒了。
電話是賀蘭雪打來的。
經過連夜突擊，賀蘭雪果然審出了買賣屍體那幾個人的幕後老闆。
葉小飛聞言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喜道：“是苗化蝶嗎？”
賀蘭雪輕輕嘆了一口氣：“不是，是一個叫文震的人。”
“文震？”
葉小飛一愣：“這個人是誰？”
賀蘭雪解釋道：“文震，文氏集團的次子，在文氏集團面前，錢江的這些企業只能算是九牛一毛。而且文氏集團還做到了國外，成為全球五百強的企業，所以，他們的力量遠超想象，其根基在京都，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對付得了的。”
葉小飛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疑惑不已：“怎麼會扯上文氏集團了？”
賀蘭雪同樣疑惑道：“這點兒我也想不通，偌大一個文氏集團，根本沒有必要做這種苟且的勾當，而且這種偷偷買賣屍體的事情萬一被揭露出來，更有損文氏集團的形象。”
葉小飛沉吟了片刻，忽然一拍腦門：“會不會是這個文震的私自行為？”
“極有可能，可我們根本不敢隨便動手。”
“不用你們動手，只要告訴我文震現在人在哪兒，我去套出他的話來，我就不相信，這件事跟化蝶集團沒有關係。”
葉小飛邊說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將床頭櫃上的幾張紙拿了過來。
上面密密麻麻的畫著一些圖，而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化蝶集團。
根據目前的證據來看，這一切不可能跟化蝶集團脫得了關係。
唯一讓人還搞不明白是就是，那個花姬辛辛苦苦搞這麼多名目留在錢江究竟目的何在。
賀蘭雪畢竟是刑警，很多時候受身份的制約，但對於資訊的渠道，卻比葉小飛要強得多了。
很快，賀蘭雪將文震的所在告訴了葉小飛。
葉小飛也慢慢理出了一點兒思緒。
文震在三年之前來到錢江，開了一家名叫文震化工的化學企業，主要生產一些化學試劑。
短短三年時間，文震竟然把這家企業做得繪聲繪色，成為了錢江市的納稅大戶。
只是因為化學制劑對環境汙染嚴重，所以文震化工距離市中心比較遠，在郊區。
文震平時除了偶爾去公司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市中心瀟灑，他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一家叫極樂人間的娛樂會所。
這家娛樂會所的幕後老闆，正是鐵手。
掛了電話之後，葉小飛擰著眉頭，使勁揉了揉腦仁，將這些資訊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不禁咧嘴輕笑了兩聲。
“呵呵，有意思，看來，還真是有意思。”
其實，在整個社會中，全是一張關係網。
如果稍微理一下，幾乎上流社會中，打一圈所有人都有關係。
葉小飛現在的專業雖然不是學的化學，可上高中的時候對化學還是知道一點兒的。
化學這玩意學好了，不但可以殺人於無形，甚至想要製出高純度的毒品也是輕而易舉。
殭屍這玩意雖然可以培養，但肯定不可能所有的屍體都可以培養成殭屍。
正因如此，如果這件事真跟苗化蝶有關係的話，恐怕有不少廢棄的屍體需要處理。
想要處理的神不知歸不覺，必須要讓屍體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