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急了，顧綿綿趕忙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韓芷硯的手背上，安慰道：“我知道。”
沈維安的訊息廣，韓芷硯都能夠知道，沈維安知道也不驚奇。
但坐在車內的另外兩個人還是不知道。
聽著沈維安說的兩句話，白雪本哭得迷離的雙眼瞪了起來。
她看著顧綿綿，“你……你是什麼？”
“我……”
“她是艾亞家族的小姐。”
顧綿綿剛說了一個字，趙玉煙給白雪補充了她所需要的答案。
“你是艾亞家的……”
白雪的眼睛瞪得更大，聲音也提高了些。
顧綿綿儘量在白雪的注視之下保持冷靜的表情。
她點了點頭，“嗯……”
“那豈不是……”
“沒有，我不過是個囚徒，是顆棋子。”
顧綿綿說著，目光看向別處，表情也有片刻的失神。
“早就說了你蠢，你偏不信。”
顧綿綿失神的時候，沈維安不知何時靠近了她一些，指尖在顧綿綿的鼻尖上輕輕地點了一下，說出口的話雖然是嫌棄的，但字字都是寵溺的語氣。
顧綿綿突然被他敲了鼻子，不自覺聳了聳鼻子，五官也輕皺了起來。
她轉過頭瞪了沈維安一眼，沈維安的笑意更濃了。
韓芷硯看著顧綿綿和沈維安之間的互動，表情頗為不悅。
白雪倒是眯了眯眼睛，在預測顧綿綿和沈維安之間的可能性。
趙玉煙還是一張冰塊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綿綿已經習慣了三個人的注視，此刻並沒有感受到這三道目光背後的意味。
車在這個時間停了下來。
韓芷硯向著外面看了一眼，問道：“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