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門在背後被推開了。
那聲音很輕,顧綿綿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站著。
她知道有人緩步走了過來。
那人的腳步很輕,動作也很輕,就連關門的動作都是輕手輕腳的。
顧綿綿雖然沒有動,但她知道那人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靜靜地凝視著她。
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許久。
是顧綿綿先開的口。
顧綿綿輕聲道:“直接站到陽臺上來吧。”
那人沒有動,只從喉中發出一聲輕笑,道:“小貓咪,雖然這家酒店的防狗仔技術非凡,但是就算是沒有狗仔,先是邀請我進閨房,又是邀請我靠近你的,我真的容易想入非非,實不相瞞,我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打個電話讓我的人想辦法給狗仔透露一點訊息了。”
“站過來。”
沈維安的貧嘴已經變成了日常事件。
顧綿綿沒有理會他的貧嘴,而是開口甚是嚴肅地說了三個字。
她的聲音稍稍有些沙啞,聽起來和平常不太一樣。
電視上的《下雨天》沒有關,此刻剛好放到了傷感的地方,背景音樂顯得有些淒涼。
沈維安的眼眸輕動,瞧了顧綿綿的背影半晌,終是乖巧地向前走了一步,和她一起站在陽臺上。
陽臺的地方不小,站下兩個人綽綽有餘,甚至還隔了一段距離。
但沈維安偏要挑顧綿綿身邊的位置站著。
他瞧著顧綿綿,臉上依舊是紈絝子弟的表情。
他問道:“到底是怎麼了?是一下子多了一個影后的頭銜太過高興,還是有誰欺負你了?你放心,我這個人挺藏得住事的,上次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這次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絕對不打他們,我只會打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