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明的眼神閃躲，支支吾吾道:“對呀，你上次問我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
顧綿綿搖了搖頭，“上次我問的時候，你答得模稜兩可，根本讓人聽不出是什麼關係。”
“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將什麼關係都和你說，每個人都有秘密，正如當初你掩飾自己顧念唸的身份，如今的我也該做我想做的事情。”
“可是anne和我說，她是你的女朋友。”
顧綿綿看著陸澤明，一字一頓開口。
陸澤明的眼眸輕動，剩下的話硬生生讓顧綿綿的這句話憋了回去。
他眨眨眼，也不知自己反應了多久，方向顧綿綿問道:“她真是這麼說的？”
顧綿綿點了點頭，“她親口對我說的，還說只有她能夠配得上陸家，我配不上。”
“這句話倒是真的。”
“所以……”
“和你沒關係。”
陸澤明依舊是這樣的態度，不承認也不拒絕。
顧綿綿看著這樣的陸澤明，越看越覺得頭疼。
她又問道:“那你和韓芷硯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個問題，陸澤明從剛才的無奈化作滿眼的疑問，“好端端的怎麼扯到芷硯身上了？”
顧綿綿的表情嚴肅認真，“沒事，隨便問問。”
但她的語氣和表情卻一點也不像是隨便問問的樣子。
陸澤明的嘴角動了動，開口道:“芷硯是我的妹妹。”
“她是胡宇琛的妹妹，不是你的妹妹。”
“你……你叫什麼真，我和芷硯從小長大，她也把我當做哥哥，哪有什麼血緣不血緣的。”
陸澤明說的理直氣壯。
話音落下，車也停了下來。
顧綿綿又瞧了一眼陸澤明，“我第一次看到這麼不負責任的哥哥。”
說完話，顧綿綿直接開車走了出去。
陸澤明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卻發現連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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