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還想再說些什麼，顧綿綿很“體貼”地提醒她電話要緊。
電話的鈴聲一聲接著一聲，像是催命的聲音。
白雪搖了搖頭，“我一會兒再和你說！”
說著，她拿出電話看了一眼。
表情有些狐疑，但很快滑動了接聽鍵。
顧綿綿掏了掏耳朵，總算有片刻的清淨。
白雪說了這麼多話，真的不會覺得口渴嗎？
她沒有去聽白雪到底在和誰通電話。
她的頭倚在計程車的窗戶上，現在或許就是她做演員的最後一個多小時了。
她閉上眼，想要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可她的眼睛剛剛閉上，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來到F國之後，顧綿綿辦了一個F國的電話卡，卻很少會接到電話。
畢竟國際長途不便宜。
顧綿綿有些奇怪。
她身邊的白雪還在打電話，看錶情似乎和電話那頭談得不太愉快。
顧綿綿拿出手機，看見了螢幕上的備註——趙玉煙。
這……
電話又響了兩聲，顧綿綿接通了電話，“喂。”
“白雪在幹嘛？”
離開A國一個多月，趙玉煙還是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沒有感情和一針見血。
顧綿綿道：“白雪姐在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