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慶豐大廈的路上,顧綿綿還一直在思索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雖然她的上衣被扔在了地上,但她的褲子還在,床上也沒有落紅,身體除了正常的宿醉反應之外並沒有中所描述的“被卡車咔嚓咔嚓壓過去”的感覺。
種種跡象表明,昨天晚上她和陸澤睿並沒有發生什麼。
但自我安慰了半天,顧綿綿卻依舊不放心。
她坐在計程車的後車坐上,只要一閉上眼,時間好像又倒流回昨天夜裡。
撫摸的感覺,喘息的聲音。
所有的一切都特別真實,彷彿此時正在發生一般。
她努力想要回憶的更多一些,但她的大腦好像帶了自動刪除和遮蔽不良資訊的作用。
不管她怎麼想,都想不出她和陸澤睿雙雙倒在床上之後發生的故事。
她上過生理課,也瞭解過一些知識。
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會落紅,並不是所有的少兒不宜片段最後都會造成“被卡車咔嚓咔嚓”壓過去的感覺。
至於褲子,很有可能是陸澤睿之後給她穿上去。
依照陸澤睿一向溫柔的態度,這並不是不可能的。
這般想著,越想顧綿綿便覺得越害怕。
她不敢閉上眼睛,雙目無神地凝視前方。
造孽啊!
太造孽了!
她想要給陸澤睿打一個電話,卻發現自己的手機裡有七個未接來電。
是秦韻年打來的。
是在趙玉煙給顧綿綿打電話之前打過來的。
只是那時的顧綿綿睡得正熟,沒有“高三班主任”的《大河向東流》是叫不醒她的。
顧綿綿先沒有管這些未接來電,而是給陸澤睿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