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顧綿綿遺憾地是，沈維安和鄭倩陽都不在，可能是去別的地方吃飯了。
顧綿綿移回目光，將二鍋頭送到蘇文航的辦公室。
下午的拍攝繼續進行，外面的輿論已經將蘇文航罵的狗血淋頭，但蘇文航似是毫不在意，依舊有條不紊地認真拍戲，對於每個鏡頭也保持著一絲不苟地執著。
沒有人敢提外面的世界，大家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在這樣的氛圍之中，下午的拍攝還算順利。
就是演員們總會關注蘇文航的狀態。
對於有關於蘇文航的緋聞，他們比蘇文航都要著急。
拍戲的過程中，沈維安始終和顧綿綿沒有任何交集。
而鄭倩陽雖偶爾向著顧綿綿的方向看一眼，那眸中也是滿滿的好奇，不知道顧綿綿和沈維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著兩人的表情，顧綿綿便已大概明白。
看到她微信的人是沈維安，而鄭倩陽八成只看到了她撤回訊息的提示。
這個訊息顧綿綿只告訴了沈維安一個人。
哪怕沈維安討厭她，她也不希望沈維安再去做一件不可能有結果的事情。
希望時間長了，沈維安便能懂得她不過是人生的過客，並不是那個能夠陪伴他走過一生的人。
回去的路上，顧綿綿倚著座位，雙眸合上，腦海中卻總會浮現出沈維安的一張冷臉。
這一次，自己做的真的很絕對。
顧綿綿正想的入神，耳邊傳來白雪的聲音，“念念。”
“嗯？”
顧綿綿睜開眼看著白雪。
眼前的白雪滿臉愁容顧綿綿問道：“怎麼了？”
每次白雪露出這樣的表情，顧綿綿都會有不祥的預感。
白雪嘆了口氣，開口道：“我們回去之後，要不要和玉煙姐討論一下，退出《下雨天》的拍攝。”
顧綿綿的嘴角扯了扯，果然，不祥的預感發作了。
顧綿綿的十指交握，看著白雪，“為什麼？”
白雪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顧綿綿看著她的動作，沒等白雪說話，又開口道：“因為蘇導的負面新聞？”
白雪聽著她的語氣，拿手機的動作頓了一下。
她抬起頭看著顧綿綿，道：“不光是因為這個，還有你自己的負面新聞，沈維安沒有發宣告，是讓你們兩個沒有被罵的特別厲害。
但是現在的輿論趨勢都認可了快寧娛樂的話，相信沈維安是因為你才接了一部抄襲劇，這部電影還沒有播出，就已經涼了。
很多人都說，某些抄襲的人都是因為自己火了而被人抵制的，可你還是一個事業上剛剛有了一丁點起色的小演員，蘇導也是剛剛起步的導演，你們先在所有的一切，都會被人認為是在蹭《無影人》的熱度！”
白雪觀察著顧綿綿的表情。
她沒看出什麼，只頓了頓，繼續道：“退出吧，反正這部電影已經黃了，可能連播出許可都沒有，我們想回去重新演《無影人》應該也不可能了，但回頭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