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沈維安砸吧砸吧嘴,一臉的懊惱模樣,就像是個沒有成功吃到糖的孩子。
但陸澤睿卻記住了沈維安剛才的話,車內的溫度在持續降低。
沈維安毫無察覺。
他開動了車子,甚至開啟了空調,將車內的溫度又降低了好幾度。
他記得白雪說過,陸澤睿是個冰山。
既然冰山坐在他的車裡,就要把冷氣開的足一點,省的化掉了就尷尬了。
……
另一邊,顧綿綿緩緩睜開了眼眸。
她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時愣住了。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卻覺得四肢都痠軟無力,頭很疼。
手指拂在太陽穴上,努力回憶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在《下雨天》劇組的團建上,蘇文航坐在她的對面,給她講了一些《下雨天》的創作靈感。
服務員為她端來了一份午餐。
她吃了兩口,突然覺得腹痛難忍,去了衛生間。
但還沒有到衛生間,她便覺得頭昏眼花,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
毫無疑問,服務員遞上來的那份午餐是有問題的。
但是她現在在的地方。
顧綿綿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擺脫藥物的控制。
她看見了她睡的地方,是一張豪華的床榻,床單和被罩都帶著金絲,每針每線都是人工繡制,異常精美。
而她待得這間屋子與其說像是關押她的牢房,倒不如說像是一間公主的臥房。
歐式的建築巧奪天工,哪怕是小的再小的裝飾物都能看出其中製作的精良。
還有床邊的畫和絲絨的窗簾。
顧綿綿動了動自己的手腳。
她並沒有被限制住,還可以在屋內行動。
她的指尖輕撫牆邊。
清晰的觸感告訴她這一切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