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綿條件反射一般動了動手指。
肖萌萌瞧著她的動作，目光有些狐疑。
顧綿綿咳嗽了一聲，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拿起手機檢視了訊息。
最親愛的老公：【今天聚會，老宅集合。】
顧綿綿鼓了鼓腮幫子，回了一個【好】。
說起來，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用殺馬特的方式和陸澤睿聯絡了。
甚至連帝凰別墅也很少回去住了。
大過年的，陸家有聚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以平常心去面對，應該不會出問題。
顧綿綿想著，放下筷子看著肖萌萌。
肖萌萌瞧著顧綿綿的目光，很清楚這目光意味著逐客令。
肖萌萌的眼眉輕挑，問道：“你有約？”
顧綿綿點點頭，“和大壯姐夫去約會。”
“嘖嘖……”
“你先回去吧，我要收拾一下出門了。”
“行，約會愉快。”
肖萌萌說著，還把剩下的灌湯包都裝了起來，面帶微笑地和顧綿綿擺了擺手。
顧綿綿送走了肖萌萌，挑選了一件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又給自己畫了一個醜妝。
好久不畫，稍有生疏。
還好畫的雖然慢，卻沒有走形。
……
老宅。
今天是大年初四，老宅的人都回來過年了。
過年這個詞的意味有很多種。
對於有人來說是家的溫暖，但對於陸家的人來說是又一個聚在一起完成各自目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