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陸老便興奮開口道：“我的孫媳婦呢？”
陸澤睿和顧綿綿對視一眼。
顧綿綿上前，乖巧開口，“爺爺。”
“誒，孫媳婦啊！”
陸老聽著這聲音，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的手動了動，“我要孫媳婦扶著才肯上樓。”
聞言，陳鋒鬆了手，顧綿綿愣了半晌，上前扶著陸老。
陸老被顧綿綿的扶著，臉上的笑容更甚，“一見到孫媳婦我就開心。”
這模樣，活脫脫是被老師獎勵了糖果的幼兒園學生。
顧綿綿扶著陸老，垂首笑笑，“爺爺，小心腳下。”
“好嘞，孫媳婦。”
一口一個地叫著，像是害怕顧綿綿會突然逃跑一般。
陸老不太喜歡坐在寬敞的地方。
陸澤睿早早就幫他把書房收拾了出來。
此刻顧綿綿將陸老扶到了書房的椅子上坐下來。
陸老從兜裡摸出一方白手帕，摸索著擦了擦手和柺杖。
顧綿綿和陸澤睿都站在他的面前。
陸老頓了頓，開口道：“陸旺財，去幫爺爺倒一杯水來。”
常管家和陳鋒還在屋裡，顧綿綿聽著這稱呼，忍不住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
都沒有反應，只有她的反應最大。
看起來像是都已經習慣了。
顧綿綿將頭垂的更低了些。
陸澤睿沒有動，倒是常管家開口道：“陸老，我去幫您倒水。”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