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睿一腳踩了急剎車。
顧綿綿在慣性的作用上前傾了一下。
她轉身，看陸澤睿正看著她。
陸澤睿擰眉開口道：“照片呢？”
顧綿綿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
從照片的背面可以看出來，這張照片已經有年頭了。
陸澤睿伸手去拿，顧綿綿的手掌向後縮了一下。
陸澤睿的眉頭皺的更緊。
他看著顧綿綿，從喉中吐出兩個字，“加錢？”
顧綿綿的嘴角勾起，笑容中有些陸澤睿看不懂的東西。
顧綿綿頓了頓，道：“陸老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麼？”
顧綿綿將照片遞給他，眼眸輕動，道：“回國快樂，有空就回老宅看看。”
陸澤睿微微低頭，看見了顧綿綿手中的照片。
他的手指抬起，動作卻停頓了一下。
照片上的陸澤睿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模樣，還沒有褪去嬰兒肥的可愛臉龐帶著大大的笑容，如果不是五官太過相似，讓人很難和眼前這個冰冷的男人聯絡在一起。
他的身邊站了一個二三十歲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眉眼中盡是溫柔和淺笑。
陸澤睿停頓了半晌，從顧綿綿的手裡將照片抽了出來。
“要給我就直接說。”
“你又沒問照片上是……”
陸澤睿看過來，顧綿綿捂住了嘴巴。
陸澤睿重新打火。
車啟動幾遍都沒有任何動靜。
陸澤睿的臉色漸漸難看下來。
他下車去檢視。
顧綿綿坐在車上，時不時向外張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澤睿始終沒有上車。
顧綿綿忍不住也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