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坤留下了一些藥和注意事項,就被吳大花拽走了。
臨走之前,吳大花給了顧綿綿一份檔案,說是要給陸澤睿的。
顧綿綿將檔案放在床頭,偌大的別墅內只剩下她和陸澤睿兩個人。
雖然這種感覺很奇怪,可總比吳大花在耳邊說那些奇怪的話要強一些。
她摸了摸陸澤睿的額頭,燒還沒有退。
剛才吳大花按門鈴不開應該就是因為陸澤睿發燒迷迷糊糊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廝還真是生活上的低能兒,燒的這麼嚴重卻不知道叫醫生。
陸澤睿的肚子叫喚了一聲。
聞聲,顧綿綿愣了一下。
片刻之後,她起身走進了廚房。
……
迷迷糊糊之間,陸澤睿醒了過來。
頭很疼,意識有些模糊。
廚房裡傳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賊?
陸澤睿的眼眸一沉,不顧頭疼起床向著廚房走去。
他走到廚房門口,身體定住沒動。
鍋裡咕嘟嘟不知煮著些什麼。
因為熱,顧綿綿脫掉了那件辣椒紅的外套,露出內裡的白色小吊帶配著簡單的牛仔褲,還有圍在身上的圍裙。
柔和的燈光勾勒出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材,頭髮紮了起來,雖不過一個背影,陸澤睿卻不禁喉間一緊。
顧綿綿一回頭,看見了陸澤睿。
陸澤睿的眼神瞬間回到冰冷,他道:“你在做什麼?”
顧綿綿道:“陸少病了,我給你做了點粥,家裡沒有米,我出門打車買米,這是發票。”
顧綿綿說著,給陸澤睿盛了一碗粥,順便把發票從口袋裡掏出來放在桌上。
她瞪大了眼睛,儘量壓抑住自己每次在陸澤睿面前的慫,努力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刁蠻吝嗇的角色。
她的目的是讓陸澤睿明白她無法照顧他,快點將她趕回出租屋去。
陸澤睿看了顧綿綿一眼,道:“端到用餐廳。”
說罷,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