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闖禁宮、闖驛館,那麼大的動靜都沒能讓好戲開鑼,急煞了躍躍欲試的一干人。慕一山莊裡,禁言抱怨起日子的無聊。
“姐姐,蕭家人真膽小,這樣就被不離嚇住了,好無聊啊,真想展開拳腳大幹一場。”
“你別亂來,主人沒發話,且等等看。這蕭家確實窩囊,挑釁了幾次,他們才這點戰鬥力,實在讓人看不起。”
禁笑也覺得這遊戲挺無趣的。
“就是!鮮族不知天高地厚,還想去西南搶地盤,這點本事,笑死人了!我可聽聞齊王妃是個厲害人物,不是說手下養著不少打不倒、殺不死的鮮族人*+—獸%嗎?我倒真想見識見識,還有什麼號稱‘活閻王’的五大長老,不知道真的假的,真想看看他們跟不離打,究竟誰能勝過誰。”
禁言聽了不少鮮族的傳聞,早就想驗證真假。
“當然是不離,我賭不離勝。”禁笑義無反顧的支援前主人。
“我也賭不離。當年不離可是從渤國雪巫手裡救出我們。”與其說禁言怕不離,不如說是敬畏。
一身素白的江琪走過來,打斷了姐妹二人的談話:“你們留意下阿狸,這兩日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待會它回來,記得把杳娘送來的孔雀肉餵它。”
“主人放心,我一定辦好。”禁言嘴上應下,心裡卻在嫌棄。
她才不要留意那個愛出去偷吃的野貓呢,它最好永遠不要回來。
禁笑看了眼天色:“主人要出門?天要黑了。”
“我出去散散步,去去就回。”她要去瑟瑟江,那裡有她永遠沉睡的孃親。
慕一山莊外,久等不見人出來的蕭昭賢正欲離開,忽見莊門開合,走出了他日日想見的人。
“江琪,我是蕭昭賢,你的大哥哥啊!”他不敢攔住她的去路,只站在一邊說話。從小他就怕她,已經怕成習慣了,如今的她更讓他怕。
江琪略過他,未看他一眼,未回他一字。
“這些年你去了哪裡?你來瑞安是為了什麼?移=Q情+G蠱+*解藥是不是你故意放出的訊息?是不是你殺了李鼎?是你故意把父王引來,又故意挑釁昭毅的,對不對?”
蕭昭賢在她身後一連數問,句句直指她的用心。
江琪頭也不回冷冷而言:“你可以去告密指證我,蕭家人一向擅長如此。我不遮不掩,光明正大在這裡等著。”
她的誤解刺痛了他的心,她在遷怒於己。
“你明知道我不會,我永遠不會,我不會像昭毅那樣做!我只是認出了你而已,你的傲氣跟小時候一模一樣。江琪,我從未害過你,你把解藥給我,你要什麼交換條件都可以!”
她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沒有回頭。蕭昭賢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聽到她毫無感情的話語。
“要你的命也可以?”
她的冷酷讓他心驚,但他沒有退卻。
“可以。”
“為了蕭暄,你願意死?”她直呼齊王的名諱。
蕭昭賢一頓,還是答:“願意。”
“可惜了,沒有解藥。”
“怎麼會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