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姐很快接接我的電話。
“依然姐,我出了點事情。”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被劉彪下套了,睡了他的女人。”
依然姐的聲音還很平靜,似乎恢復那種冷漠的氣質:“你說,你睡了劉彪的女人。”
“依然姐,我不是故意的,是被下藥了,昏迷過去的。”我說。
“我知道了。”
我一聽這個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呢》
畢竟,之前我對依然姐有點耍流氓的?
她不會不相信我的吧。
要是連依然姐都不相信我的話,我這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乾淨了。
“我相信你。”依然姐對我說道。然後掛了電話。
“依然姐說什麼?”耳釘男見有些傻乎乎的問道。
“她說相信我。”
“那就好了。”
我說:“可是,就這麼一句話就成了?我保證現在四海幫的人都知道我睡了劉彪的女人了,這下慘了啊。”
耳釘男還是有點安慰說:“沒事,有依然姐 保著你,劉彪不會弄死你的,不過。”
嘆息一聲,耳釘男接著說;“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個時候,茂名走了進來,看我的表情很奇怪,我知道森林酒吧的人也聽說我誰了劉彪女人的事情了。
“1點鐘,我們要祭拜東昇哥。”茂名說。
我差點忘記了,東昇哥離開了,得要祭拜他,給他上香。
“我知道了。、”我對茂名說道。
茂名走後。
我去洗漱了一下。
耳釘男說道;“我估計總部的人也會下來的,劉彪一定會把你的事情告訴總部的人,你這個時候,要去祭拜東昇哥的話,只怕。”
他沒有說下去。
我堅定的說道;“哪怕是斷了雙腿,我都要去給東昇哥上香,送他最後一程。”
耳釘男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就是這麼一說,走吧,出去吃點東西。”
我和耳釘男出了辦公室,果然和我預料的沒有錯,很多森林酒吧的人一個個看著我,表情要多怪異就多怪異。表情不屑,冷笑,鄙視,還有厭惡,當然了,這些人膽子也大了當著我的面閒言閒語起來了。
我本來想上去教訓一些個傻比玩意的,但耳釘男按著我的肩膀,叫我不要衝動。
我和耳釘男出了酒吧,來到了一個賣早餐的早點,要了兩籠小籠包。
“哈哈,癟三,你他媽的真有種啊,睡了我小媽。”一輛小車停下來,車裡的人就對我叫著。
我扭頭一看,又有一個蹦躂出來的傻比,連吃個早餐都不能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