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兒子好不容易歸來的份上,孔夫人倒是什麼多話也沒有說,微微有所驚詫後就去對剛下車的孔嵐枉噓寒問暖。
孔嵐枉邊往裡走,邊一一答過,一隻手始終緊緊攥著易莜笙。
幾人一路行至大廳落坐,沒一會兒孔嵐枉就說:“這次的彈傷能夠這麼快得到緩解,還要多虧了江封年,要不是他派了自家最好的西洋醫生隨行,兒子還不知道有沒有活路呢。”
孔夫人聽此就對這個江家少爺感恩戴德,“那我們可要好好謝謝人家,救命之恩可是大過於天。”
倒是易莜笙有些驚訝,她完全不知道江封年還帶了醫生隨行,並且還是救了孔嵐枉一命的關鍵,正當她想著要帶江封年去滬都最好的餐廳大吃一頓才能感謝他的時候,孔嵐枉突然說到了她的名字:
“娘也知道,這個江少爺向來我行我素,從不給任何人面子,這次他肯親赴前線救我,全是因為和小笙關係不錯,受她所託,才勉為其難的跑了一趟。”
“哦?是嗎?想不到易小姐還和江少爺有如此交情。”孔夫人的目光終於再次落在了易莜笙身上,眼裡的柔和比之上次在寺廟之遇還有過之而不及。
看得易莜笙都快覺得是自己眼花了,還是孔嵐枉碰了碰她,她才反應過來,忙道:“江封年長在南洋,不喜俗禮,碰巧我還能和他說上兩句話。”
“好,甚好。”
孔夫人慈祥笑著,後來還主動留了易莜笙吃午飯,弄得易莜笙全程都只感有些受寵若驚。
反觀孔嵐枉握著她的手吃飯吃得那叫一個心安理得,孔夫人態度的轉變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隨後的一段時間,前線依舊打得熱火朝天,孔嵐枉日日在家養傷也是時時關注,得知滬元兩軍勢力頗為相同,久久難分勝敗,打到後期雙方都焦心不已,好在孔帥是出了名的穩得住,和他們耗得起!
易莜笙隔三差五就去帥府看望,孔夫人還會和她聊上幾句,只是每每孔嵐枉想探探母親對於他要娶易莜笙過門的口風的時候,孔夫人總是會說:“這些大事等你爹回來再說吧,我一個婦道人家又做不了主。”
轉眼就到了九月,這年的秋老虎來勢洶洶,氣溫一直居高不下,易莜笙因為格外怕熱,不喜這種豔陽高照,但就是在這些日子,孔嵐枉完全康復起來了,什麼煩躁心情都隨病痛一併抹去。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橫在易莜笙心中,欠江封年的人情還沒有還呢,不是她忙忘了,是人家江大少爺壓根就沒時間搭理她,這都要一個月了,別說人影子,就是一通電話都沒有講過,要不是他的手下說是因為他近日忙著新廠動工以及開業籌備,實在是抽不開身的緣故,易莜笙還以為他人間蒸發了呢!
一直到九月中旬,易莜笙才接到他親自打來的電話,那活寶第一句話就問:“易大美女,是不是想我想到發瘋啊?”
易莜笙憋憋小嘴,“我想你個大頭鬼!”
江封年摸了摸自己的頭,好是委屈,“雖然我這人比較聰明吧,但是頭也不大啊。”
易莜笙無語了,只得轉移話題,“行了,你好久有空,我請你吃飯啊,上次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謝你呢。”
“啊?就吃飯啊?”這個提議明顯不能打動江封年,“我可是為了你跑了一趟前線,出生如死,怎麼著也該以生相許吧!”
易莜笙見他又來了,直接甩下一句:“你愛吃不吃,不吃我還節省一筆開銷。”
說完就想結束通話電話,江封年聽此才急了,“哎呀,我也沒說不吃啊,不過就是餐廳裡的我都吃膩了,我想去你家吃你親手做的,這樣才顯得有誠意吧。”
易莜笙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當夜,易莜笙睡得挺早,忽然聽到房門被人開啟了,剛想蹭起身子開燈看是誰的時候,被子就被人掀開,鑽進來的人很快就把她壓住。
“別怕,是我。”孔嵐枉的聲音隨即傳來,在她還沒來得及應聲之前,嘴唇就被封住。
孔嵐枉的氣息越發迷亂,綿長的吻一路從嘴唇到鎖骨再到胸前兩團柔軟,弄得易莜笙酥麻不已。
“娘就在隔壁,她也剛睡下不久,你的動作可要輕點兒。”易莜笙提醒道。
黑夜中孔嵐枉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隨著一聲“放心”的音落,快速挺入。
那動靜,可不輕。
弄得易莜笙直罵他混蛋,他還笑說:“我都大半年都沒沾著葷腥了,現在可不要多吃點兒嗎。”說著又是一連串強有力的撞擊,易莜笙為了怕動靜太大,只能緊咬著牙門。
正當易莜笙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扣門聲,“小姐,你睡著了嗎,江少爺來了,說現在就要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