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曉蘭休息了好一會,這才慢悠悠起身,把張浩安置好,穿好衣服,嘴角掛著甜蜜蜜的笑容,開車走了,她沒有帶張浩回家,而是回了她在外接辦的小窩。
房間不大,只有兩房一廳,佈置的卻很溫馨,粉色公主系列的風格,把整個房間顯得特別溫暖,張浩是被榮曉蘭抱回家的,路上經過的人看張浩的表情有些羨慕也有些同情。
找了這麼彪悍的一個老婆,這小日子過得不知道多酸爽呢,榮曉蘭拖著不適的身體,咬著牙瞪視每一個經過的人,回到家後,榮曉蘭才徹底放鬆下來。
哎喲,榮曉蘭輕叫一聲,看著張浩黑乎乎的臉龐,俏皮的吻了一下,起身跑向洗澡間,還是先泡澡吧,暈睡中的張浩被榮曉蘭扒光放進水裡,榮曉蘭自己也鑽了進去。
一隻胳膊抱著張浩,咧著小嘴傻笑,而這個時候杜冰正在自己房間看醫書,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心慌慌的,難以下睡。
第二天一早,張浩揉著腦袋醒來,感覺胳膊被壓麻了,剛想動一下,這才發現懷裡躺著一個人,張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腦子出現斷片。
榮曉蘭還在沉睡中,半點沒發現身邊的男人已經醒來,張浩的腦子像是放電影似的倒帶中,抬頭看看開花板,低頭看看榮曉蘭,嘴巴半張愣在那兒。
自己居然把榮曉蘭睡了,這可是榮爺爺的寶貝,自己就把她睡了,榮爺爺會不會拿刀砍了自己,張浩自己還沒意識到,他對榮老的稱呼已經改變。
以前他可是尊稱為榮老,這會倒成了榮爺爺,伸手摸摸榮曉蘭的小臉,手上傳來溫暖滑嫩的觸感,張浩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溫柔,他擔心榮家的反應,卻沒有後悔自己的衝動。
張浩盯著榮曉蘭看了好一會,發現榮曉蘭的睫毛在悄悄抖動,張浩忍不住噗的一聲樂了,小丫頭居然在裝睡。
“笑什麼?”榮曉蘭裝不下去了,她本來打著死也不睜眼,可是嘴巴快過腦子,還是問了出來。
張浩抱著榮曉蘭低笑,輕輕吻了一下榮曉蘭的額頭,既然榮曉蘭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張浩自然也不會再提起,女生還是要留幾分面子的。
榮曉蘭嘴角上揚,小臉黑裡透紅,腦袋在張浩懷裡輕輕動了幾下,很快又進入夢鄉,這次她睡的特別安心,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張浩再次醒來,是被手機的鬧鐘吵醒的,現在他開了診所,每天要準時上下班,自然不能再睡懶覺了,榮曉蘭輕哼一聲,想從床上爬起來,被張浩摁下。
“你再睡會,我去做早餐。”張浩幫榮曉蘭蓋好被子,笑眯眯的起床了。眼神在房間掃了一圈,嘴角抽搐,沒想到榮曉蘭居然如此小女生,走的還是粉色系。
張浩在廚房搜尋了一遍,也只發現幾個雞蛋與一包掛麵,其他的連個菜葉子都沒發現,看來榮曉蘭平時就算來這兒,也很少開火做飯。
不多時,兩碗滾燙的雞蛋麵就做了出來,榮曉蘭也紅著小臉從洗澡間走出來,她並沒有睡多久,心裡還掛著張浩做的早餐呢。
只要想著每天早起就有做一碗熱騰騰的早餐,榮曉蘭的臉上就會多一絲笑容,這麼想來其實結婚也挺好的,榮曉蘭在沒有遇到張浩之前,是一個特別獨立的女性。
她從來沒有想過結婚生子這種事,她覺得自己就是獨身主義人士,直到遇到張浩,她的第一眼就感覺這小子很有眼緣,也很可靠。
隨著接觸,榮曉蘭的心動了,但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榮曉蘭本想等著張浩來追自己,但是她發現那太危險了,隨著張浩的表現越來越出色,看上張浩的女人也越來越多。
遠的不說,杜冰的心思榮曉蘭就看出來了,至於樂山村,榮曉蘭想到了張大妮,別看都姓張,但是他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而且樂山村也有嫁在本村的前例。
榮曉蘭的眼睛毒著呢,看人也準,她一直等著張浩出手追自己,但是看張浩的意思沒那心思,所以榮曉蘭才這麼著急,而且杜冰也是中醫,如果不是張浩一直在忙,怕早就被杜冰勾走了。
榮曉蘭擦著頭髮,看著張浩從廚房走出,心裡想了很多,當然更多的是得意,現在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了,嘿嘿,她們只能看,別想得手。
“笑什麼呢?怎麼不用吹風機。”張浩把碗放在餐桌上,站在那兒四下看看,問道:“吹風機放在哪?”
“洗水間的櫃子裡,我頭髮短,不喜歡用吹風機。”榮曉蘭嘴裡說著不喜歡,腳卻跟著張浩往洗水間走去,看到張浩開錯了櫃子,還在後面指出正確的位置。
張浩拿出吹風機,通上電,把榮曉蘭拉到自己面前,開動吹風機,很自然的幫她吹頭髮,張浩就是有一點特別好,那就是對自己的女人真的太好了,可以寵到極致。
榮曉蘭眯著眼睛享受張浩的服務,突然想到了劉秀,這個張浩的前女友,榮曉蘭覺得那女人特別傻,傻得冒煙,這麼好的男人也捨得放手,她是多缺錢啊。
“好了,去吃早餐吧,家裡就只有面,下次再幫你做好吃的。”張浩收起吹風機,大手在榮曉蘭的頭頂揉了幾下,咧著嘴笑了。
“嗯,下班回來我再買點菜。”榮曉蘭低聲應了一句,聽那意思是二人要同居呢。
張浩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牽著榮曉蘭的手往外走去,他是不會反對婚前同居的,他與劉秀也是婚前同居,現在都這樣,張浩並不會覺得難為情。
一頓早餐吃得郎情妹意,二人的眼神不時在空中交織,像是認識了許多年似的,吃完早餐,張浩去洗碗,榮曉蘭跟在後面,看著張浩洗碗,伸著小手也想幫忙,被張浩拒絕了。
用張浩的話說,女人就應該寵著,這種粗活還是他來做吧,榮曉蘭聽得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寵著她了,好像是從進入部隊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