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安懷林的聲音,錢功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自己與安懷林是結拜兄弟,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還是菊花朵朵開的兄弟。
難道真的就這麼有福同享有難同擋嗎?錢功五味雜陣,心裡跟吃了大便似的難受,突然又想起了劉秀,那個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女人,那個貪財戀權的女人。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錢,不是為了父親手裡的權,高傲如她,怎麼可能接受自己的追求,哼!錢功發出一聲冷笑,手機裡又傳來了安懷林的聲音。
“好了,不就是一點小病嘛,有錢還怕生病嗎?”安懷林說的很輕巧,“我等會向你卡里打十萬,就當是醫療費吧。”
十萬,這個字眼刺激了錢功,突然又想到了張浩,想到了張浩堵漲,想到張浩只是買一塊石頭就比自己賣屁股還值錢,錢功突然不想跟安懷林講話了,猛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端,安懷林撇著嘴,滑動手機,不多會手機上顯出轉帳成功幾個字,安懷林的嘴撇的更歡了,什麼兄弟,我呸,還不就是為了自己手裡的錢。
為了錢甘願把屁股噘到自己跨前,為了錢口口聲聲說著謊言,轉身卻拿著自己的錢包了一個又一個妙齡女子,真當自己不知道啊,就感染給他又怎麼樣,敢咬自己嗎?
安懷林想到這些,臉上出現妖冶的笑容,笑容喋血,如同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
“張浩,你真的要走嗎?真的不能在這裡玩幾天嗎?”錢雪兒再次問道,他真的不捨得送張浩離開,這個黑小子身上的秘密自己還沒探尋,怎麼就離開了呢。
“我該凳機了,雪兒姑娘,下次有機會你去寧水市,我一定會盡地主之益,請你好好玩,痛快玩。”張浩眯起了眼睛,真心感謝錢雪兒。
“唉,好吧。”錢雪兒嘆息,知道這事沒得轉回,只得放手,轉向杜冰道:“冰兒姐姐,下次我跟爹一起去拜訪杜爺爺,到時候你可得好好招待我啊。”
這話聽得張浩黑臉,明明自己才說過招待她,居然轉臉就去拜託冰美人。
杜冰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錢雪兒,本來還以為有機會玩兩天呢,沒想到張浩這麼強悍,居然一會功夫就治好了杜天南。
張浩沒再廢話,提站行禮走進了凳機口,杜冰緊緊跟在張浩的身後,美眸不時打量著張浩的背影,明明心裡好奇的要死,卻硬是不問。
時間如流水,很快張浩就回到了寧水市,準備的藥也差不多了,可惜張浩還是沒能找齊藥材,最後只好想辦法用相近的藥物代替,雖然效果會打折,但是張浩別無選擇。
總不能一直讓爺爺昏迷不醒吧,如果長時間昏睡對身體不好,這點張浩很清楚,所以張浩決定儘早幫爺爺治病,讓他早點清醒過來。
杜濤與宋保民對此沒有意見,他們也想早點見證奇蹟,星期五這天,二人連同杜冰全部來到了榮家,榮老為了方便張浩治病,特意拔了一個大房間給張浩使用。
這些日子張浩一直給爺爺泡藥浴,身上的外傷已經好了一半,內傷卻還在溫養,看著枯瘦如柴的爺爺,張浩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有些仇現在還沒實力報,但是張浩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些都會一點點拔出。
“浩浩,我們扶著張兄,你來施針吧。”杜濤扶住張宏達,示意張浩施針。
張浩點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惜沒用,張浩總算明白藥者不自醫的緣由了,真的太太緊張了,很難做到平常心。
杜冰站在張浩旁邊,側頭打量張浩,還是第一次在張浩的臉上看到緊張二字,平時的張浩總是淡淡的,對人也謙虛有禮,只是此時的張浩身上再無平淡二字。
再吸一口氣,張浩握著拳頭,盯著張宏達好一會,這才拿起銀針,手心裡冒出一層密汗。
杜濤與宋保民對視一眼,相互點點頭,準備開解張浩,卻發現張浩居然施針了,第一針落在了神庭穴,這一針可把二人嚇了一跳,不懂為什麼會在這裡落針。
張浩也不會在此時跟他們解釋,當第一針落下,張浩找到了感覺,出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張宏達身上的銀針也漸漸增多,張浩突然雙眼圓睜,低喝一聲,靈氣從體內噴出,順著銀針鑽進了張宏達的體內。
嗡,銀針齊顫。發出低低的嗡鳴聲,宋保民瞪大眼睛,暗自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神醫傳人啊,這一手絕了。
星星點點的星源從遙遠的天際射向寧水市,落進了張宏達的體內,張浩開啟天眼,看著張宏達的身體一點點恢復,突然張浩低聲喝道:“大火。”
“哎。”杜冰應了一聲,手裡的柴快速落進了火堆裡,浴桶下燃起大火,水被燒的咕嚕咕嚕響,看得杜冰眼皮直跳。這溫度可是超過了100度啊。
如果不是張浩再三保證不會有事,杜冰真不敢把張宏達放進浴桶內,真的太可怕了,這是要把人煮熟的節奏啊。
張浩眯著眼睛,繼續盯著張宏達的身體,體內的靈氣還在往張宏達的身體內輸送,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浩感覺眼前一黑,身子緩緩倒下。
杜冰嚇了一跳,上前接住了張浩,看著張浩蒼白的臉色,杜冰明白張浩這是又脫力了,唉,杜冰一嘆,把張浩扶到一旁的床上休息,轉過身繼續盯著浴桶。
“宋兄,你看明白了嗎?”杜濤忍不住低聲問道。
宋保民搖搖頭,沒看明白,但是他能感覺到張宏達的身體在慢慢好轉,杜冰聽到爺爺的問話,低頭竊笑,張浩修煉出了內氣,一般人想要學會這一手很難啊。
想到自己也開始修煉,杜冰的嘴角微微翹起,靈眸轉動,掃了張浩一眼,小臉一紅,春心大動,默默的加著木柴,心思卻飄到了張浩身上。
宋保民伸手想要幫張宏達號脈,只是手才伸進水裡,立馬抽了出來,疼得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