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佳音真看出來梁梓軒不同尋常了。
“就，就這樣粉碎了？”易佳音捏起一小撮粉末，指尖傳來絲絲電流。
“這沒什麼。”梁梓軒微微一笑，自信地拿起手機，遞給易佳音，封面是一張星球圖，隨口問道，“你有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
不對勁兒？
什麼意思？
易佳音接過來手機，還是第一次仔細地瞧著梁梓軒的手機，但她其實很在意隱私，所以不會偷偷看梁梓軒的資訊。
易佳音仔細瞧了瞧桌布，左右滑動瞧了眼應用程式。
“好像，有點失真？”易佳音將手機還給梁梓軒。
“差不多吧。不過，還是沒說到核心。”
易佳音想起那時梁梓軒和她說過，核心。
看問題，必須抓住核心。
“梁梓軒，這句話，你以前也和我說過。”
“什麼？手機的問題？”
“核心。你曾對我說過。”
梁梓軒點點頭，心想，也就是說目前的狀態雖然有點糟糕，但還沒有失控。
“對，看事情要看觀竅，分析問題要找到核心。”
核心。
“這次呢？也是女人嗎？”易佳音非常認真，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模糊的少女時代的記憶。
如今反覆的、相似的、重疊的遭遇。
時間的暫停。
梁梓軒的異常。
心聲拾取器。
聽不見的話。
存在失真可能的世界。
受傷卻不至於死亡。
存在於易佳音腦海的系統。
墜海的記憶。
都標誌著一個事實：這裡有問題。
“你曾說但凡權錢交易、利益鏈、標的、證據，都少不了女人。逮住一個女人，牽出一串關係網，這一次也是因為一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