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些成名多年的高手面前,他也只能忍著,也只能在心裡唧唧歪歪一下。
李自順五師徒、胡戴峰和李信在況軍的帶領下,押著那年輕人,也就是宮十七,來到了鎮衙門。當然,車馬幫的劉長老也必須跟來的。
胡戴峰和李信進了鎮衙門。
封建社會,國家設立的機構一般只是到縣,縣以下的機構是有鄉紳來管理的。
巴國不一樣,也許是因為全國面積不大,他們把機構設立到鎮一級了。而且每個縣的權利很大,鎮的人士任命就是縣裡決定的。
在巴國很多機構都以縣為分割單位,比如:鐵鷹門在開州地方負責的就叫青龍堂,青龍堂對人員的選拔、培養、安排都是青龍堂的總捕說了算。如果總捕離職或者死亡,一般是由上一任總捕直接任命或者內部推舉,很少有空降過來的。當然總部有命令下來,那你必須執行,總部會派人下來監督。
鎮的最高長官叫鎮長,衙役兩名,也就是捕快,他們的月俸由縣裡直接發放,這就是正式編制。如果要用其他人,要支付月俸的話,就需要鎮長自己解決,每年的稅收會留兩成作為鎮裡開支費用。
這個衙門裡面設施很簡單,如果不是門外懸掛的“天和鎮鎮衙”,沒人會想到這是衙門。
至少李信不會想到。
在他的印象中,鎮的衙門很多都非常豪華。
天和鎮的衙門非常簡陋。
其實,況軍作為鎮長在這裡五年,也沒什麼事情幹。在這個以族為單位的時代,很多事情都是內部解決了。根本上報不到他這裡來。
所以,他平時也很少在這裡來,只需要那兩名捕快輪流值班即可。
因此,衙門只是一個象徵,有就好,簡陋嘛,還能體現出他的勤儉節約。
他在這裡接待最多就是外地人在這裡報失竊案,五年一共也就七八起,但是沒破獲一起。後面也就沒人來找他了。不是說就沒人失竊,關鍵是問題是,報了也找不回來,還不如自己去找。到這裡還要登記、筆錄,很是麻煩。
沒人來找他報案,他倒也樂得清閒,喝點小酒,上個青樓,悠然自得。
大堂成長方形,面積不大,上方擺了一張條桌,一張太師椅,椅背後的牆上掛著一幅猛虎圖。屋子兩側擺放了幾張竹椅。
李信是第一次來,見到這光景,心中暗道:“怎麼搞得像個山寨,這不是大哥坐上邊,兄弟坐兩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聚義大廳嘛。”
大廳中間站著劉長老,易英跟吳向平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吳向平是有坐的決不站著,因此她拉著易英坐在旁邊,細心觀察李自順處理事情。
吳向平一向想當年一個叱吒風雲的女捕快,知道自己能力還不夠,只要遇到他爹做事,她都在旁邊認真學著。
有李自順這樣的資深人士在,況軍當然不可能跑到上面的太師椅上坐著,他就跟在李自順旁邊。
李自順見李信二人進來,對劉長老道:“劉長老是吧!”
劉長老一拱手:“李總捕,別這樣叫,我可擔待不起,你就叫我老劉就好。”
李自順點點頭,道:“老劉,那三名年輕人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