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闆:“恩。還沒傻,趕緊去幹活。”
易英笑著對吳向平小聲道:“他們說的話,真好笑啊。”
吳向平沒有笑,瞪了李信一眼,對李信撞了她胸部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瞪完之後,又對李信和胡老闆的對話,笑了出來。
李信見到吳向平那一道殺人的目光,真是印了那句話:女人是個記仇的動物。如果她的眼光可以殺人,那麼他早就死得乾乾淨淨;吳向平那嫣然一笑,又如一道救命的符水,讓他活了過來。李信只能暗歎:“如果女人不是動物的話,別說認識我。”
胡老闆微笑著走到劉兵的身邊,說道:“劉統領是吧,我們酒館有個規矩就是‘酒館內不準打架’,統領給個面子,如何?”
劉兵道:“你是胡老闆?”
“我是。”
“胡老闆,我本來非常樂意給人面子,但是我們林家大少爺在裡面酒館被人打了,我作為林家的護衛統領,很沒面子。我這人有個習慣就是,面子在哪裡掉的,就一定要在哪裡找回來。”劉兵淡淡的道。
“劉統領,大家都在天和鎮,低頭不見抬頭見,不考慮下?”胡老闆繼續笑道。
“既然胡老闆這麼說,我可以給。如果你們酒館的人能展示一下能力,讓劉某佩服,我就絕不壞你們的規矩,如何?”劉兵淡淡的說道。
“好!我跟你比。”胡老闆還沒說話,門口傳來厚重的聲音,間接、有力。
“呀!他怎麼又回來了。”易英驚呼一聲,進來正是剛剛以肉換食的向世勇。
“呵呵,師姐,我想他是來找你的吧。”吳向平笑道。
“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易英臉一紅,她心裡也有點點期待他真是來找她的。
向世勇走到劉兵面前:“我跟你比。”
“你跟我比?比什麼?”劉兵還是淡淡的道,劉兵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向世勇武功的深淺,很明顯,他不是自己的對手。
“打我是打不過你。有一樣我一定比你厲害。那就是——狠。”向世勇說完,拔出他的匕首,左腿踩在凳子上,二話不說一刀紮在自己的大腿上。匕首隻剩下刀柄,刀鋒穿過他的大腿,刀尖從他大腿下方穿出。鮮血就順著刀鋒滴到了地上。
向世勇笑了笑,對劉兵道:“該你了。”
劉兵再也淡然不下去了,雙目死死的盯住向世勇,半餉說不出話來,真夠狠。劉兵向門外走去,口中說道:“對自己這麼狠,我服。胡老闆,你贏了。我遵守承諾。我就在門外等。酒館外的事情,希望你也不要管。”
“劉統領,不送。酒館外面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管。”胡戴峰道。
向世勇拔出匕首,鮮血又向上方噴射出來。
易英一聲驚呼,趕緊跑過來,撕下一塊披風,在向世勇的傷口上撒了些金瘡藥,再用披風幫他包紮了起來。
流血過多,讓向世勇臉色蒼白,他咬著牙一聲都沒哼出來,只對易英投來感激的目光。
胡戴峰感嘆道:“壯士,你不必這樣的。”
向世勇道:“對付這樣的人,就看誰狠。”
李信聽到這話,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但是也不得不佩服向世勇的勇氣、狠辣。真配這個名字——世代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