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冷軒喝酒的舉動一頓,皺皺眉,“什麼問題?”
能夠讓楚瑜愁苦成這樣,事情自然不小。
“孤菡這次回到我身邊是受人指使,她這幾天還在我喝的湯裡下了致幻劑,這東西長時間吃了對身體,神經損害很大,弄不好我就得成瘋子,痛苦一輩子。”楚瑜深深嘆息。
“不會吧?你不是說孤菡為人心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是不是你想多了?”韓冷軒狐疑。
“我拿起檢測過,後期一直在看醫生,醫生我建議我不能在服用這種東西,所以我給讓人想辦法掉包了。”事情確鑿無疑。
韓冷軒暗暗吃驚,辛虧依依還沒這麼痛恨他,要不然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你的意思,你是明知道湯被人動了手腳,你還堅持喝下去了?你這不是傻?”韓冷軒很快又發現另外一個問題。
“我只想感化她,這件事情換做是你,怕是你也會這麼幹的。”楚瑜又抿一口酒。
“得了吧,我可沒你那麼缺心眼,依依也沒溫孤菡那麼惡毒。”韓冷軒還是比較有優越感的。
楚瑜頗為嫌棄白韓冷軒一眼。
“結果如何?溫孤菡有沒有被你感化,棄暗投明?”韓冷軒似笑非笑問道。
楚瑜再度白韓冷軒一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韓冷軒笑了笑,“也是,要是溫孤菡改好,你也就不會這麼大半夜的一個人在這裡借酒消愁了。”
“孤菡也不是冷硬心腸,一點動容都沒有,這兩天就沒讓我喝湯。”楚瑜替溫孤菡說了一句話。
“你是不是得歌德斯摩爾綜合徵了?她少一次下毒害你,你還感激上了她,你還真是有出息。”韓冷軒毫不客氣譏諷道。
“別光說我了,你自己為了依依不也是一樣?現在你倒是談談,你是怎麼被依依趕出來的吧?”就在談話間,飯菜陸續上來,酒也上來幾瓶。
“我可不是被依依趕出來的,是我自己鬱悶出來的。”說韓冷軒喝一口酒,借酒消愁道,“我和這女人結婚也快一年了,按理說,她的心就是石頭做的,也該被焐熱了,但她倒好,始終因為我曾經對付你楚家的事情對我頗有微詞,尤其是你們家老爺子,還有你,接連出事情,依依都算在了我的頭上,你說我冤不冤?”
韓冷軒一肚子的氣悶。
“這不是一直都存在的問題?”楚瑜蹙眉,按理說韓冷軒的情緒爆發也應該早爆發。
“最近依依又堅持想去麗莎上班,但我沒讓,一方面我想讓依依安心養身體,抓緊給我生個孩子,另外一方面,我懷疑依依的上司心術不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已經讓人給依依遞交了辭職信。”韓冷軒吐露道。
“然後呢?”楚瑜聽的津津有味。
要是換做其他人,楚瑜向來是懶得聽一個字,但這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