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止看向懷裡的白露,只見她臉白得不成樣子,雙眼緊閉,瑟瑟的長睫上滿是淚珠。緊閉地嘴角也滲出了一縷血痕。
想必她曾經遭受了很大地痛苦。
左丘止心疼地抿了抿唇,然後他抬起右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點在了白露地額頭,溫柔地問:“想什麼呢?”
白露顫抖著緩緩睜開眼睛。
“仙師。.。。。。”
“本座來了。”
視線落在左丘止袍子上一片片地血跡,白露咬了咬下唇,擔憂地說:“又染上血了呀。”
“嗯,這次這件袍子當真是沒法要了.”風輕雲淡之間隱約卻有一種凜然地威勢。
然後,左丘止環顧著四周如臨大敵的眾人,清清淡淡地問:“誰傷的她?”
目光悠長又漫不經心。
突然間,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高位處最中央的人,問:“是你嗎,巫契?”
巫契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道:“左丘止,你可知道這裡是南詔?縱使你是西陵的國事,也無權插手寡人南詔的事情。”
“所以,是你。”聲音清冽中帶著一股難以言語的威壓。
話音才落,那染了血的暗藍色綢衫就被內力撐得老大,嘩嘩作響。
巫契終於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怒喝道:“左丘止,你放肆!”
左丘止沒有看他,清冽的眸子一閉,緊接著沒有抱白露的右手迅速捏了一個訣,然後對著天空就是一指。
轟隆隆——
瞬間,一道驚雷炸裂。
“這。。。。。。”
“噗!”
就在殿內眾人震驚不解之餘,長案前的樓中星猛地吐出一大口血來,隨後暈倒在地。
“星兒!星兒!”
巫契大驚失色道:“左丘止,你,你對星兒做了什麼?”
緊閉的眸子緩緩睜開,左丘止風輕雲淡地說:“逆天,改命。”
“如何改的?”
“天命轉地命,金格變土格。”
聞言,巫契目眥欲裂,“你敢!你竟然,你竟然!你快給我將它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