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露思忖著是否再次出聲緩和氣氛,就聽左丘止忽然又道:“不過,既然效果已經達成,本座也可再浪費一些精力給你將死劫的時間改回去。”
那門客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他舔了舔下唇謹慎又恭敬地說:“國師您此言當真?”
“嗯。”
於是乎,又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彈指。
門客摸了摸腦門兒,“這就。.。。。。好了?”
“嗯。”
看起來這麼輕巧地事情,真地如左丘止所言耗費極大?
“國師不會是在騙人吧?”樓中星的眉間有一道犀利轉瞬即過。
左丘止抬眸,面不改色地說:“本座從不說謊。”
聞言,白露卻是不由心下一動。
這時,左丘止忽然扭頭,透過破損地房門看向了外面地天空。
此時天邊最後一縷餘暉已經散盡,暮色漸沉,浮雲飄渺。
幾人均看出了他神色有異。
“國師,是出什麼事情了麼?”樓中星忍不住問。
“死了。”靜默地眸子異常冰冷。
“什麼死了?誰死了?”
左丘止沒有回答,而是收回視線,並對上了身旁白露看過來的眸子。
白露水眸一緊。難道是甄㲸?
“國師,到底是誰死了?”
“大殿下,告訴你答案的人來了。”
“什麼?”
就在這時,有下人小跑著前來稟告:“殿下,崇犀宮那位。。。。。。沒了。”
樓中星騰地從座位上站起,“她終於死了?父皇終於忍心下手了?”
他追問那下人,“可知道那人是怎麼沒的?”
下人道:“回殿下,聽說是被巫王的雄鷹給咬死的。”
“當真?”
“訊息就是這樣的,殿下。”
樓中星昂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哇,好,咬死得好,咬死得好!哈哈哈,她真是罪有應得,罪有應得!”
笑著笑著,樓中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蹊蹺,神色忽然一變。
不,不對。。。。。。
父皇幾乎每日都將巫鉞帶在身邊,而甄㲸卻從未被它傷過,怎會今日突然就被巫鉞給咬死了?
揮手示意下人退去後,他看向對面的左丘止問道:“國師剛剛看天象,除了看出人死了,還可曾看出了什麼端倪?”
“有。”
“是什麼?”
左丘止面色如常的說:“天機不可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