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左丘止說,“施主你已經找到答案了。”
她找到答案了?
白露斂目,立即將自己剛剛說的話再次在腦袋裡過了一遍。
冰。。。。。。儲存.。。。。。放屋內。。。。.。
突然,她猛地抬眼,“那些冰。。。.。。那些冰該不會是要用來儲存席淮安和莫鳶、浮桑的屍體吧?”
“極有可能。”左丘止說,“正所謂事出反常即有妖。他們忽然需要如此大量地冰,必然不是為了日常所需。所以本座想,這冰也多半不是要給活著地人用的。”
“可若是按照之前小女所猜,那席淮安地死根本就不是偶然。而且,死亡地方是在他自己地院子。兇手不僅敢在席府作案,又可準確無誤地在我們離開後不久動手並安然離開。。。。。。”
“就說明了,兇手多半對席府瞭如指掌,或者根本就藏身在席府中。”
白露心下一驚,總覺得真相就在嘴邊呼之欲出。
她蹙眉,道:“還有就是。。。。。。那席家二郎席行舟,他為什麼要說席淮安地死是竊賊所為?這席府是否真的丟了東西?席家人又是否早就知道自家大少爺要死的事情呢?”
左丘止說:“不論是什麼,都說明了施主之前所猜想的是正確的,也就是那席家大郎的死是既定的事情。”
“既然是必然之事,那兇手後續應該早就安排好了。但方才聽豆花攤位旁那兩人的意思,這席府是突然間需要人手的。所以,他們是臨時起意要儲存屍體。仙師您說,這是為了什麼,又代表了什麼呢?”
左丘止思忖片刻後,說:“應該和湖中小樓住著的人有關。”
湖中小樓?
是啊,戒備森嚴的湖中小樓!
席府幾乎將所有的下人都圍守在了自家院落北邊的湖周,讓只蒼蠅都無法飛入那湖中的小樓。也正因為如此,席府別處才會疏於防範,給她了可乘之機,也導致了席淮安如此“輕易”地死去。
白露說:“小女真是越發好奇了。”
左丘止卻忽然說:“再兩日就是簪花節了。”
白露順著他的話道:“是啊。簪花節對所有青年才俊與世家貴女都算是個難得一見的機會。”
左丘止捻了捻腕上的佛珠,意有所指地說:“或許對施主來說也不例外。”
對她?
白露眸色一轉,站起身躍躍欲試地說:“既如此,那仙師,小女想先去踩踩點兒。”
亮晶晶的雙眼配著那極其普通的臉,像極了伺機作案的宵小。
“本座陪你。”
“不用不用,小女自己就行。”她說,“小女就是四處看看,不說話,也不會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