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雙目圓睜,一臉不甘地望著我,終於緩緩地朝地上倒去。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可就在這時,我眼角餘光瞥見我身後其中一位睡著的守衛已經醒過來了。最要命的是,他已經拿出手槍對準了我:“別動……”
“唰……”我來不及去多想,轉身一刀朝他射了過去。
“喔……”我的一飛刀正好射進了他的脖子,他雙手捂住脖子,慢慢地朝地上倒了下去。我來不及去多想,趕緊上前兩步從他脖子上抽出軍用匕首,一刀劃斷了另外一名此時依然還在熟睡的守衛。
“呼,呼……”我喘著粗氣,撫摸了幾下剛才被踢的腹部,這一刻,我心裡真的挺緊張。好在剛才有驚無險,總算是把這四個人擺平了。
“呸……”我對著躺在門口的西伯利亞虎吐了一口吐沫:“草泥馬的,你不是要一拳把我打飛嗎!狗日滴……”
這一次我沒有再過多逗留,趕緊搜走所有武器彈藥,一起扛著朝第三個哨所走去。這一次我把所有武器全都帶走了,不僅僅是彈藥,包括所有槍械。
因為一會兒我得帶著那些菜鳥從這裡殺出去,光靠我一把槍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我必須給他們準備一點武器。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時間裡,我很順利地解決掉了另外兩個哨所的八名守衛。這樣一來,整個菜鳥營就完全處於無看守的狀態了。
而後我揹著十三把槍和一個帆布袋,又一次回到了第一個哨所。我將那裡的幾把長槍和手槍也全都一起從哨所之上丟進了菜鳥營。
菜鳥營裡面晚上是沒有看守的,畢竟那些人也都不是一般人,下面留看守很容易出事。因此白天那些教官訓練完後都是去外面住。
我把槍械丟下去後,趕緊順著一根繩子滑進了菜鳥營。
進入菜鳥營後,我先是摸進冬季營,拍醒了睡在門口的一個亞洲面孔的男子。
這裡白天訓練很累,因此晚上都睡的比較死。當我拍醒他之後,他看見我穿著那麼一身軍大衣,戴著棉帽,還以為我是基地的教官,因此他馬上跳下床立正對我敬禮:“教官好!”
他說的正好是一口純正的中文。這令我很滿意,我趕緊對他點了點頭:“兄弟,中國人?”
“嗯……”他一臉茫然地望著我。
“不想死在這裡的話就跟我走!”我遞給他一把長槍,又給了他一把手槍:“開過槍嗎?”
“以前當過兵!”他的樣子看著還是有些懵逼。
“我是來救你們的。”我道:“這個營有多少同胞?”
“有七八個!”他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我:“你,你真是來救我們的?”
“別廢話了,我們時間不多,快,先把他們全部叫醒!叫醒之後讓他們聲音小點,不要大聲喧譁。”我之前就想好了,我特地準備了那麼多槍,打算把這些槍全都分給自己的同胞。畢竟大家身在異國他鄉,一般在外面看見一個同胞後都有一種親切感,更何況在這種人間地獄一般的地方,因此,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總之我對於同胞的信任遠遠大於對其他人的信任。せせ“你,你真是來救我們的?”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我能從他眼中看出,他此時明顯挺激動的。
這也難怪,想想當初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在這裡面每天說面臨的一切,簡直就是一場噩夢,那時候我整天都在想著怎麼才能帶著蘇雨菡和葉紫、黃紫依幾人離開這裡。我相信此時他們在這裡也是那麼想的。
正如我事先預料的那樣,冬季營裡的那七八個同胞聽說我是來救他們的,他們全都高興壞了。尤其是當他們全都人手得到一把步槍和手槍之後,更是激動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其實這些都是我之前就預料道的情景,我之所以選擇先來冬季營可不是沒有道理的。冬季營由於來的最晚,相對來說,他們的危機感是最強的。要知道其他幾個營裡的人來這裡的時間,最長的都已經差不多一年了,最短的也有半年了。而他們截至目前卻只訓練了兩三個月,要想成為最後的三十人活著透過菜鳥營的年終考核,談何容易。
尤其是此時已經是十二月份了。按照基地的規定,月底就要進行考核了。因此,對於他們來說,我的到來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上帝降臨在他們身邊。
我先是和那幾個同胞簡單交流了一下,告訴他們我來的目的,而後才告訴他們,我們要把這裡的人全部帶出去,只有那樣,我們才能一起殺出基地。
為了鼓舞士氣,為了讓他們充分信任我,我還對他們那幾個同胞坦言,我一定會把他們活著帶出去,因為我是軍方的人。我說是國家相關機構查到你們在這裡,所以才派我過來救你們離開。因為我曾經也混入這裡參加過這裡的訓練,並且我在這個基地還有一個很有名代號——飛狐。
然而,我並不知道的是,正是我說自己是飛狐卻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煩。
但見那幾個同胞聽見我提到飛狐二字之後,全都驚呆了。
“你就是飛狐?”
“你,你就是基地那個幾十年才培養出一個的超級殺手飛狐?”
……
我早就猜到我的代號在基地應該比較出名,但我卻沒想到他們在聽見我的代號之後會那麼驚訝。因為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都不怎麼相信我就是飛狐似的。
“怎麼了?”我皺眉問道。
“你是不是在騙我們?”其中一名年齡比較大的同胞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