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劍想了很多,最主要的仍舊是針對清涼女所想。
你能無中生有,我也能針對你。
你汙衊我,我就全盤托出!
至於其中的真真假假,呵呵,首先得有人信才行啊!
莫瑋瑋將信將疑,這小子所說的證詞很完美,可以說將他自己徹底丟擲去了。
可她是警察,不能因為一面之詞而混淆是非。
於是她惡狠狠道:“你竟然還敢胡攪蠻纏?那個女人已經交代了你犯罪事實的經過。”
周劍有些拿捏不定。
那個清涼女還真敢說?
不過他也不擔心,一旦清涼女招出了提供服務的事實,首先她就好不到哪裡去。
於是他想了想,道:“莫警官。我對我說過的所有言辭,承擔法律責任!”
莫瑋瑋有些為難。
周劍和那個女人各執一詞,讓她很難選擇。
雙方提供的證詞也都合情合理。
那麼,唯一能夠給這個案子定型的就只有醫學堅定了。
若是周劍真的對那個女人不軌。那麼自然可以將周劍交給法庭宣判。
可週劍卻說是被誣告的,那麼這裡面的事就不一般了。
而那個女人還信誓旦旦的說有周劍的DNA!
所以,最終能夠證明整個案件真實性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周劍,是否,侵入了那個女人。
這一點尤為關鍵。
如果有的話,那個周劍必然避免不了三年打底的牢獄之災。
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那個女人誣告。
周劍便可以反過來起訴那個女人。
只是,那個時候,和她們警局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你否認也沒用。”
莫瑋瑋道:“我們為正義執言,一切都是講證據的,現在那個女的已經被拉過去做醫學鑑定了,最多一個小時就有結果,到時候,一切便會真相大白。”
周劍老神在在,毫不擔心。
是夜,東陽會所,張大年笑呵呵的陪伴一位年輕人。
“吳隊長啊,我這裡有一件小事,希望您能幫幫忙。”
年輕人吳旭喝了一口酒,忙道:“張大爺啊,您可別跟我客氣,我只是警局的小隊長,哪裡需要您說幫忙這種話,有事您說話就成。”
張大年也不客氣:“是這樣的,有個小子剛在我這裡按摩被抓了,是我報的警,他得罪了一個大人物,你看看……”
“哦哦。”張大年不住的點頭。
其實他嚇了一跳,這張大爺邀請他過來玩,玩完後又叫上樓喝酒,原來是想搞人。
如果只是打架鬥毆這樣的小事也就罷了,可他哪裡不知道張大年的意思。
必然是想用強女幹這樣的罪名搞死那小子。
這種事危險性很大,若是被發現了,搞不好他都要栽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