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吃。”
江聿懷對上虞歸晚那雙含笑的眼眸，眼底劃過一抹無奈，坦然地道。
虞歸晚也沒想到江聿懷會這麼直接就承認了。
她眨了下眼睛，任由著他牽著自己的手往裡走，“我不喜歡他。”
那個時候，她只是把牧雲歸當成一起並肩作戰，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彼此的夥伴。
也許是命中註定，在江聿懷出現之前，她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要是真的喜歡上一個人會是什麼樣的。
江聿懷倒了杯溫水，遞了過去，“嗯，我知道。”
虞歸晚接過，喝了幾口，又把杯子還給他，挑眉。
“你既然知道我不喜歡他，那你為什麼還吃醋？”
江聿懷睨了她一眼，將杯子裡剩下的水喝完，“你不喜歡他，但不代表我會容忍一個男人的眼裡心裡一直裝著我的妻子。”
他在她的面前溫柔無害，但不代表他就是個這樣的人。
尤其在愛這件事情上，他也從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其實是容不得沙子的。
虞歸晚看著他這個樣子，沒忍住抬手，捧著他的臉。
江聿懷神色微頓，也沒有動，縱容著她。
“你說得對。”虞歸晚說道，“不過三爺這張臉是不是也有些過分誘人犯罪了？”
江聿懷聽著她帶著滿滿醋意的話，也不生氣，反而還有幾分享受。
他挑了下好看的眉毛，“那怎麼辦？我總不能毀了這張臉吧？畢竟我也就只有這幾分姿色能讓你垂涎了。”
虞歸晚表情一頓，“……”
這話說得她好像是個色女。
“咳咳。”
不遠處傳來咳嗽聲。
江曜安雙手插兜，看著姿勢親暱的兩人，眸子微挑，“兩位，打擾一下，婚禮有些細節的東西需要你們商量。”
江聿懷攬著虞歸晚的腰，偏眸看了過去，“我不是說了嗎？讓我岳父岳母他們決定。”
江曜安聳了聳肩膀，“他們倒是想決定，不過呢，公孫夫人說了，有些人還是得你們出面才能鎮得住。”
江聿懷：“……”
虞歸晚：“……？”
……
隔壁小別墅這邊。
“就這麼定了，他們還能在婚禮現場打起來不成？”
秦語微雙手環胸，往後靠在沙發背上，臉上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同樣坐在沙發上的其他人。
江西摸了摸鼻子，“在現場應該不太會，但是……”
秦語微冷笑，“再嘰嘰歪歪的，就把人給拎到我面前來，我來教訓。”
虞歸晚走進來剛好就聽到了這句話。
她擰了下眉毛，“怎麼回事？”
江西終於鬆了一大口氣，在對面強烈的壓迫感下，就連他也差點沒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