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口處傳來動靜。
江西一手抱著一盆花走了進來。
“管家,這花不都長一樣的嗎?我就快翻遍了整個花園了,才找到這兩玩意兒。”
幾人不由得抬眼望了過去。
管家神色嚴肅,仔細地檢查了下,才點點頭,“是陸少爺說的那兩盆花了。”
江西點頭,“行,我搬上樓。”
他抬腳往裡走,這才發現客廳裡坐著不少人。
在看清坐著的是誰後,江西腳步趔趄了下,差點沒把手上兩盆花給砸了。
溫旎在他進來時,一眼就認出他手上的花是什麼品種了。
幾乎在一瞬間,她就下意識地看向了虞歸晚。
虞歸晚慢吞吞地吃著碟子上的蛋糕,看了過去。
她含糊地開口,“給我的?”
聽到聲音,江西回過神來,啊了聲,“是,陸少說要換一下您房間裡的花。”
虞歸晚掃了眼那兩盆花,“哦,那你去換吧。”
她嗓音依舊軟糯。
江西:“……”
他餘光瞥了眼那個穿著西裝的女人,猜測她為什麼會來檀園。
畢竟,檀園一向都是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
尤其是女人。
溫旎只在虞歸晚面前,才會束手束腳。
她淡淡地抬眸,沒什麼表情地看了眼江西。
但莫名還是能夠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氣場。
江西自然不會被這氣場震懾到。
沒有人比江聿懷的氣場還要強大。
他就是單純地好奇。
虞歸晚見他一動不動的,放下剛吃完蛋糕的碟子。
“花不重嗎?”
江西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哦,挺重的,那少夫人,我先上樓了。”
虞歸晚點頭,“快上去吧。”
江西抱著那兩盆花,大步流星地上樓。
輕鬆地好像手上一點東西都沒有。
管家看著他的背影,面無表情,“……”
凌非煙喝了幾杯茶,又蹭了塊蛋糕,急不可待地起身,張了張嘴。
到了嘴邊的稱呼,硬生生被她嚥了下去。
然後,才改成,“江夫人,我還有點急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