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缺甚至感覺，這才是完整的能量。
在這股能量面前，不管是真元，還是星辰之力，都顯得那麼的殘缺不堪。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原先他猜測，人類的真氣，跟霧妖的星辰之力，同時存在於體內，不會起衝突，兩者可以同時存在。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兩種能量，遇到一起之後，竟然融合了。
變成了一種新的能量。
在原有真氣的基礎上，多出了一股星辰的力量。
讓真氣一下子就昇華了，有了質的飛躍。
能量融合，這絕對不是偶然發生的事情。
“或許，這原本就是同一種能量，只是不知什麼原因，被拆分開了。”
一直以來，人類武者都認為，霧妖的傳承，跟人類的傳承，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在霧妖界域內，普通妖獸也有屬於它們妖獸的傳承。
但那種傳承，人類無法修煉。
人類的功法武技，妖獸也無法修煉。
但霧妖的傳承，給人類的幾乎一模一樣。
林缺想起剛才在混沌空間裡，出現的那道神秘聲音。
那蒼老的聲音，讓他去尋找自己的真身。
在混沌空間裡，他並沒有找到什麼真身。
原先他以為是那條虛空游龍，不過看起來，並不像。
虛空游龍是混沌龍神訣的化身，是能量匯聚而成的，並不是實物。
等於說，虛空游龍，就是混沌龍神訣。
那是功法本身，跟他沒有太大的關係。
“真身……”
“那聲音說的，應該不是混沌空間……”
混沌空間是混沌龍神訣，還有星象玄圖，虛構出來的空間。
那並不是真正的虛空。
“難道說，我的真身在這個地底霧妖世界？”
林缺摸著下巴，認真的思考著。
恐怕真是如此。
只是，真身究竟是什麼，他也不清楚。
但是對他肯定很重要。
有此發現，他可以斷定，霧妖與人類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