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廝,休要擋路,今日是王寧兩家的大喜事,你休要惹我不快,將你打殺!”
送親的隊伍很快就來到了寧不悔這邊,一看寧不悔站在街道中央一動不動,送親隊伍中的一人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你們逼迫我父親嫁給王家寡婦,可曾問過我寧不悔的意見?可曾問過我父親的意願?”
寧不悔沒有拔劍,目光冰冷至極地盯著說話的那人。
這人他豈能不認識,這人正是寧家的族人寧豹,是他父親那一輩的支脈族人,夏比時寧不悔曾見過他一面,有些印象。
“原來是你啊,寧不悔,你的確是家族的天才,但是在家族大事上,還沒有你這個氣血境的武者插手的份,”
“長兄如父,大爺發話,四爺不管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都必須遵從,你還不快快退下,跟我一起送你父親到王家。”
寧豹混不在意地揮揮手,竟是讓寧不悔跟他一起送親。
“好,很好,很好,從此,我寧不悔寧孤城父子,與你們望炎城寧家再無關係,猶如此衣!”
寧不悔連道三聲好,越笑越怒,拔出腰間詭劍,一斬之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袖割下一截,隨後寧不悔掌力一摧,那一片衣袖直接化為粉末。
那寧豹的神色一變,緊跟著也怒了起來:“家族大事,豈容你個小輩胡鬧,給我下去。”
然後,他又朝著送親隊伍裡的一些人歉意抱拳:“王家的親戚,讓你們見笑了。”
說著,他身形一晃,來到寧不悔身前,一掌直直朝著寧不悔胸口落下,竟是直接下了重手。
這一掌要是落實了,寧不悔不死也傷。
“既然如此,就從你開始!”
寧不悔語氣極淡,但是話語中的冰冷殺意卻是沒有任何的掩飾。
哧吟。
詭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劍吟,寧不悔施展玄階中品輕功遊蛇步,身形一轉,便躲開了寧豹那一掌。
同時,寧不悔握住劍柄,朝前一送,又是一招玄階劍技,玄階上品劍法,笑迎客。
一招沒有制服寧不悔,寧豹臉色極不好看。
“家族從不缺天才,寧不悔,你過了。”
寧豹深吸一口氣,開脈境六脈的氣勢爆發,抽出了背後緊縛著的一把大刀,朝著寧不悔砍了過去。
這把大刀造型猙獰,彷彿一條巨鱷張嘴,欲吞人而噬。
“開脈境武者,很強嗎?螻蟻罷了!”
寧不悔眸光平淡,語氣平淡,可看著寧豹的眼神,彷彿蒼天看著大地一般。
“狂妄!”
寧豹暴喝一聲,大刀砍出,一道璀璨的刀光自刀鋒傾瀉而出,朝著寧不悔身軀斬去。
“碎!”
寧不悔施展另一門玄階中品輕功靈鶴行,身影縹緲晃動間,左手直接抓向寧豹的大刀。
但見那大刀在把寧不悔左手砍出一道刀傷的時候,就失去了光澤,緊跟著當場破碎。
寧豹當場就愣住了,自己的寶刀怎麼可能被寧不悔一個氣血境武者一抓就碎?這怎麼可能?
雖說他這麼一愣神的時間不過兩三個呼吸,但是以寧不悔武帝級的眼光,怎麼可能抓不住這個機會。
寧不悔直接詭劍迴轉,使出一式滿月斬後,直接把寧豹的頭顱給砍了下來。
頓時,鮮血像噴泉一樣,從寧豹那失去頭顱的脖子裡噴了出來。
整條長街,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少頃,那些不是武者的人全部發出了驚聲尖叫,跑的跑,散的散,整條長街頓時空了。
“殺人了!”
“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