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在焱森的紅衣,出現在一聆的房間中。
依靠在桌子上,黑色的九分西裝褲勾勒出大長腿。
白襯衫上還有三顆紐扣沒扣,露出性感誘人的鎖骨。
放在桌子上的手握著領帶,慵懶的像只在陽光下打盹的黑貓。
一雙紅眸半眯著,眼中還帶著剛睡醒的懵懂,秀氣地打個哈欠。
“紅衣擅作主張回來,主人不會怪罪吧。”
聲音和當時完全不一樣,每一個發音都好聽到極點。
“唔...剛好有件事需要你做,等會森把東西拿來,你準備一下。”
紅衣看著一聆,紅了臉。
森已經把頭髮染得和焱一個顏色。
不說話的時候已經分辨不出來兩個人。
“喏。”
森把懷中的一大堆東西放在地上,紅衣把它們攤開,熟練地把液體沿著頷骨順著下巴抹到另一邊。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有一層薄薄的近似面板顏色的膠體從臉上脫落。
露出的完全不同的長相。
如果說一聆是撒旦,那紅衣就是天使。
那張絕美的臉不是任何人所能媲美的,一聆和她相比都只能平分秋色。
柳葉眉下面長著和鍾離一聆一樣的杏眼,她的更大,眼角微微上挑,更加魅人。
鼻子雖然不挺但十分立體。
薄唇是淡淡的櫻桃色,透著水潤。
只是面板因為長時間沒接觸到陽光,帶著絲病態的蒼白,甚至可以看到面板下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