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要瘋了,大聲的吼道:“陸恩澤你還有人性嗎?竟然這樣子對你前妻。”
陸恩澤沒有搭理她,垂下頭,小聲說道:“你在這裡不許動,等我,那隻蒼蠅在那裡嗡嗡的叫煩人,我去把這隻蒼蠅堵上先。”
佘婭急了,看到保鏢已經把臭襪子圈成一團,要走過來了。
她大聲呼叫道:“陸恩澤,我和你在一起二十六年,就算沒有夫妻情份也有一點親情吧?你不能這樣子對我。”
陸恩澤來到佘婭的面前,彎腰從地下把她扯了起來,那張冰冷的俊臉上充滿了憤怒的神色,冷冰冰的說道,“佘婭,你想我怎樣對你?這二十六年來,我連指尖也沒有碰過你一次,我們算夫妻嗎?你還有臉說親情兩字?以前你不是很要面子,很驕傲,很有尊嚴的嗎?現在,你的面子、驕傲、尊嚴那裡去了,被狗吃了嗎?”
佘婭睜大那雙惡毒的雙眼瞪著陸恩澤,大聲吼道:“我的尊嚴被你這位狗男人吃了。”
陸恩澤抬手一巴掌摑到她的臉上,“昨晚我已經說過放過你,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準備在牢裡過你的下半輩子吧。”
隨後用力把她扔在地板上,“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保鏢捏住佘婭的嘴,把那雙能薰暈人的襪子塞進佘婭的嘴裡,佘婭不停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陸恩澤回到崔玉姬的身邊,伸手把她從地板上扶起來,看著蓬亂頭髮還粘著結痂的血,望著她額頭上的傷口,他緊緊的蹙著眉眼,從口袋裡掏出一條小手帕抬手想幫她擦臉,崔玉姬從他手裡拿過手帕,“我自己來。”
低聲問道:“痛嗎?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崔玉姬輕輕搖了搖頭。
剛收拾完黃雅珍的陸天一,從房間裡走出來,臉上的戾氣已經散去,來到陳雨馨和谷文秀的身邊,開口說道:“這裡是二十八樓,媽到樓下,你能走得動嗎?”
“我走得動,我就是擔心馨馨,她被那位女人踢了幾腳。”谷文秀指著被人拉進旁邊房子的黃雅珍。
陸天一動了動唇,“她以後再也踢不動了。”
陳雨馨好奇的問道,“老公,你把她怎樣了。”
陸天一淡淡的說道:“沒怎樣,只是留下一隻左手給她吃飯,其餘的手腳是多餘的,幫她提早廢掉。”
陳雨馨的心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家的大公狗對待仇人是毫不手軟的。
陸天一扭頭望了一眼在地板上不斷髮出“唔唔……”聲的佘婭,看著谷文秀問道:“媽,那位女人我們就讓她接受法律的懲罰吧!”
谷文秀瞄了一眼在地板上不斷掙扎的佘婭,點了點頭。
陸天一向胡嘉諾揮了揮手,“扶著我媽下去。”
他抱起陳雨馨,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款款情深望著崔玉姬的陸恩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我下去了。”抬腳就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陳雨馨抬手扯了扯他胸前的衣服,細聲說道:“老公,她……是你的親媽。”
她口中的她指的是崔玉姬。
“我的親媽在我小的時候已經死了。”陸天一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沒有任何溫度,和平時說話的聲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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