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志德走過來,聞到濃烈的酒味,酸騷味,太臭了,他聞著也難受,他抬起手來撫著鼻子。
肥胖女人,看到他撫鼻的樣子,怒聲罵道:“黃志德,你這老禿驢,女兒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臉上都破相了,你還撫什麼鼻子。”
站在旁邊的三位保安,看著他們一家人,搖了搖頭,笑了笑就離開。
被老婆罵,黃志德馬上放下撫著鼻子的手。
他以為黃雅珍喝醉灑不省人事,還自己尿尿在身上。
皺著眉頭,一臉的無奈道:“我們先把她弄回家裡再說吧。”
黃雅珍中午只吃了一些水果,從中午到現在她連一滴水也沒有喝,剛才還像猴子一樣被三位面目全非,又髒、又臭、又老的男人伺候一番,驚嚇加上肚餓她從大麻袋爬出來後,發現是到了自己住的小區門口,她強撐著走了幾步就暈倒在花基旁。
黃志德抬起頭看著退到遠處的黃遠標,“遠標快過來,把你姐揹回家裡去。”
黃遠標一臉的嫌棄,“臭死了,我不背。”
黃志德站起身,走過去抬手就拍兒子的頭,“你年青力壯,你不背,難道要你爸這副老骨頭來背?”
黃遠標一臉的嫌棄和不滿,喃喃自語道:“沒事跑去喝什麼酒,喝醉還搞到衣衫破爛躺在小區的門口,自作自受,髒死了,我不管。”
說完他轉一個身就離開。
黃志德看著離開的黃遠標,一臉的怒氣,想教訓兒子,但是他跑得比兔子還要快,他已經回到小區的大門口了。
他一臉的傷感,看著一位急著逃離回家,一位喝醉酒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抬起手撫著自己的額頭:這就是我教出來的好兒女。
肥伴女人,抬起頭看著黃志德,“老公,我們倆人把雅珍扶回去先吧,一人扶一邊。”
黃志德收起望著兒子遠離的視線,走過來彎下腰,夫婦倆人合力女兒扛回家裡。
陸天一十點前回到家裡。
他開啟大門,看到陳雨馨窩在沙發手裡捧著手機正在打遊戲。
陳雨馨聽到開門聲就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下大門口,“老公,你回來啦!”
陸天一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深吸了口氣,動了動唇:“老婆,對不起!”
正在玩遊戲的陳雨馨怔了怔,退出手機遊戲,放下手機,轉過頭看著陸天一,發現他的眼睛紅紅的:“老公,你剛才說什麼?”
陸天一坐直身子,把她拉進懷裡,臉蹭著她的臉,“今天的事情對不起。”
陳雨馨以為他怪自己中途離開,她才會被人下藥,抬起手,摸著他的臉,“老公,你不必自責,我又沒有怨你,是我自己信錯別人,要怪也是怪譚傑文那位瘟神。”
正在家裡陪著未婚妻吃芋圓宵夜的譚傑文,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陸天一望著自己的老婆,內心好難受,悲痛萬分,一位是自己的媽媽,一位是自己的老婆。
雖然這二十多年來,佘婭當他為眼中釘肉中刺,其實他早已經習慣當佘婭不存在,但是她始終是生自己的媽媽。
她指使別人對自己老婆做出這樣子的事情,自己不能打她,罵她已經根本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