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除了憤怒還是憤怒,很生氣,拿著鞋又拍一下他的頭,“我除了上課就想著怎樣賺錢生活,你這混蛋除了上課就想著怎樣拍拖,氣死我了。”反手又擰向他的耳朵:“我現在很生氣,我真的想把這隻耳朵摘下來,讓他長點記性。”
跪著榴蓮疼痛到臉都在變型的陳宇翰,撫著被擰的耳朵,“姐你這麼大力擰,好痛,我感覺我的耳朵被你擰下來了。”
“少囉嗦,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如實回答。”
陳宇翰痛到緊咬牙關答道,“情侶關係。”
陳雨馨舉起鞋拍向他的頭,一邊拍一邊說道:“我夠知道你和姚瑤是情侶關係,情侶關係分三種,拉手、接吻、上床。”
“我先擇不回答這個問題。”
“那你不回答也行,跪到明天天亮為止。”
放下手裡拿著的拖鞋穿上,轉頭看向姚瑤,“姚瑤,我送你回家。”
姚瑤看到陳宇翰跪在榴蓮上,還被打,又被擰耳朵,害怕到眼睛都溼潤了。
抬起頭看著陳雨馨問道:“野貓姐姐,我能幫阿翰一起跪嗎?現在9點鐘,明天6點天亮,我們倆人一起跪,跪到凌晨1點半可以嗎?”
“不行,我現在送你回家,讓這個混蛋好好跪著來反思。”
看向陸天一,“陸天一,快去開車。”
“野貓姐姐,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姚瑤看向陳雨馨,哀求的說道:“遇到困難,我不想做飛走的鳥,他要懲罰,我願意和他一起接受懲罰。”
陳雨馨看著她問道:“你說夫妻?”
姚瑤愣了愣,然後紅著臉點了下頭。
“等我一會,我再送你回家。”
馬上又脫掉腳上的拖鞋,走向前大力拍向陳宇翰的頭,“你這渣男,我真想拍死你,姚瑤這麼小,你能這麼快下手去啃她。”說完又大力拍下去。
“渣男,把人啃了,問你和她的關係你都不敢說出來,該打,敢做不敢說,該打。”一邊罵就一邊打。
被打的陳宇翰,縮著脖子,“姐,你這樣會把我打死的,我不是不敢說,我是怕說出來,你那雙抓子就會拼命抓向我。”
陸天一看著她的老婆:天啊,自己找了一隻小野貓,小野貓也夠兇,以後自己做事不能有任何行差踏錯,如果做錯任何事情,一定會死得很慘。
谷文秀看著兒子被女兒拼命抽,心痛得要命,忙叫道:“小馨不要打了,他應該知錯了。”
“知個毛線,我今天在電影院看到我前面的現場直播,還信誓旦旦和天一說,如果我弟是這樣子,我就把他打死,讓他早死早超生,氣死我了,如果不是看在姚瑤還要等著你來負責的份上,我真的想把你這個混蛋拍死,讓你早死早超生,重新投胎做人,做一個聽話的孩子。”
陳宇翰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姐,我沒有被打死也要被這個榴蓮刺死,我現在可以站起來嗎?真的好痛!”
姚瑤走過來,“野貓姐姐,我來跪,讓阿翰休息一下可以嗎?”
陳宇翰望向姚瑤,“我是你的男人,不用你來幫我受罪,你坐在那裡不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