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馨聽到黃雅珍說自己有一位瘋瘋顛顛的媽媽、不知所蹤的爸爸心裡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拿著水壺的手顫抖著緊緊抓著水壺。
罵她欺負她,她可以忍,但是唯獨不能忍受任何人對自己父母的半點不敬。
多年壓鬱在心裡的痛苦無處發洩,憤怒、憋屈,心裡面好象燃燒一團怒火一樣,整個人崩潰的失去了理智。
人變得非常暴躁,提住水壺的手抬起來,毫不猶豫就要砸向黃雅珍的頭。
水壺快要砸向黃雅珍那一瞬間,她看到黃雅珍那公主般的傲嬌神色,怔了一怔。抬起頭看到走廊窗戶外面的明媚陽光。這麼好的陽光,我的生活一定要過得美美的。
水壺砸向她,把她砸傻或砸傷自己還要負法律責任。
從剛才看她哭哭啼啼被黃志德拉走,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胸大無腦,不能動用武力,要用腦力。
要對症下藥,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
她立馬上強迫自己把手放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神把那顆暴躁的心慢慢平復下來。
既然你的病根是陸天一,那我就不客氣給你下藥,看你能傲嬌多久。
陳雨馨緩緩抬起眼簾,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她,嘲諷的說道:“你說錯了,我幫你更正一下,是陸天一看上我的人,喜歡我。“
這些年黃雅珍在陸天一面前,一直裝成小白花一樣。認識陸天一9年,陸天一從來沒有結交過任何的女性的朋友,這麼多年在熟悉他們的人面前,黃雅珍都把自己當成陸天一的女朋友一樣。
9年前她讀高一,陸天一讀高三,他們在同一間中學,當時情竇初開的她,冒著粉紅色泡泡的少女心對陸天一一見鍾情。
高三畢業後陸天一去了A國H大讀大學。
兩年後黃雅珍高三畢業,申請不到A國H大學的學位,她就要求黃志德用錢搞了她去H國讀一些二流大學的播音主持。
她就讀的大學離陸天一就讀的大學很近。讀書期間她透過H大的華人聯宜會接近了陸天一,每次華人有什麼聚會她都會主動去找陸天一一起去,後來在一起多了,所有人都認為她和陸天一在一起,陸天一也沒有解釋。
大學畢業後她看陸天一在讀博士,她就留在H國的電視臺找了一份工作,直到陸天一兩年前辭職回雲城,她也跟著辭職回來。
她從青澀的少女時期到青春時期一直圍著陸天一轉,現在聽到陳雨馨這樣子說,她好像一頭發了瘋的獅子一樣,大聲吼道:“不可能的事情,憑什麼?”
陳雨馨仰起頭鄙視的眼神看著她說道:“憑我臉上的膠原蛋白比你多,你經常去打水光針又怎樣?但是我還是比你青春靚麗。“白了她一眼:“浪費錢,浪費時間,你知道什麼原因嗎?因為生產廠家當時生產提供原材料的問題。”
對她眨眨眼,再給她一個溫柔無害的笑容,抬起右手,輕撫著自己的右臉頰說道:“你懂嗎?這就是原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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