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小子,今天,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演一下你的針法,讓大家評價一下,怎麼樣?”其中一個老頭還很囂張地用手指著羅子凌,很狂傲地說道:“如果你只是冒充的太乙神針的傳人,那今天我們就不讓你參加年會。”
面對群情激昂的年會現場,羅子凌在短暫慌亂了一會後,馬上就鎮定下來。
“我很想知道,你們憑什麼這樣說我?”羅子凌惱怒地質問站在到面前的兩位老頭,“如果你們見識過我的針法,覺得我是濫竽充數之徒,你們可以這樣說。但你們沒見識過我的針法,就以這樣的態度斥責我,憑什麼?就因為我年輕?年輕人掌握高明的針法,有什麼不可以?”
他真的怒了,從小到大,從來沒被這麼多人當眾斥責過。
他很高傲,更不要說現在歐陽菲菲這個大美女就坐在他身邊。
雖然說他已經上門退婚了,但歐陽菲菲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依然不同一般。
男人都要面子,特別是在漂亮女人面前,絕不容許被人輕視、侮辱更不要說斥責。
因此,羅子凌生氣了。
這時候,歐陽菲菲也站了起來,與他同仇敵愾。
“羅子凌的針法,在燕京已經很有名氣,他擊敗了以針法見長的顧建安,想必你們知道這事情吧?顧建安自認為天下第一針,還私藏著針灸銅人。但他在與羅子凌的比試中敗北,連針灸銅人都輸掉了。就憑這一點,他就當的起太乙針人傳人的稱呼。”歐陽菲菲也很惱怒,今天太失面子了,陪著羅子凌來參會,居然被這麼多人群起而攻之。
雖然說他們攻擊的是羅子凌,但和攻擊她並沒什麼兩樣,她很生氣。
因此非常難得地站起來,當面反擊。
“顧建安?那個針法大成的顧建安?”其中一個老頭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小姑娘,你別開玩笑了,如今針法比顧前輩厲害的人,還真沒有。剛剛兩個月前,我還去拜訪過他,從來沒聽說過他在針法比試中輸給了一個無名小輩。你就別瞎說了,拿針法界泰斗來抬高自己的身價,以汙辱醫界大咖為榮,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如果你和別人鬥醫輸了,會不會把這事情向全世界通告?”羅子凌反唇相譏,“你希望自己的醜事被全世界所知?”
“你……”那老頭一下子回答不出話來。
“小夥子,別這麼張狂,在座的哪一個不是你的前輩?在這裡,沒有你說話的資格。”另外一個老頭子很激動的指著羅子凌的鼻子喝道:“別以為會一點針法,就狂的不得了。”
“你老有高血壓,一直沒控制好,”羅子凌輕輕地反擊了一句:“你憑自己的醫術,沒辦法控制住血壓,你學醫很失敗。”
“什麼?”剛剛還很激動的老頭,頓時驚住了。
“你用自己的醫術沒辦法控制住血壓,憑你的修為,你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你對傳統醫學的瞭解很淺,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劃腳。”說這話的時候,羅子凌一副冷冷的態度。
羅子凌看著另外一個神情很激動的老頭,輕蔑地笑了笑,道:“還有你,這幾天睡眠不足,自己也沒辦法調理好,建議你多吃南方水果,如果你幸運,得一針透天涼針法治療,你的症狀就可以緩解。”
兩個剛剛還很囂張的老頭,聽了羅子凌的診斷,頓時啞口無言。
還真不要說,羅子凌將他們身體的不適全部都說出來了,而且將他們對自己身體的恙症無能為力的窘態也說了出來。但他們是不會承認這事,不然就就是失面子的事情。